王文瀚自来熟的在他对面寻了张没瘸腿的凳子坐下,将手里的油纸包放到了桌子上,又道:“单单只有酒,有什么意思,上京南三街上的马记家的牛肉,配上你这十五年的花雕酒,才是真滋味。”
“你怎么知道,这是十五年的花雕酒。”慕容兰卿将就倒入土碗,推给了王文瀚一碗,又给自己满上。
“做一行就得熟悉一行的规矩,我既是做了个狗头军师,不管作何,都得探听清楚,你这花雕酒我虽不知,但却是循着味道来的。”
“识酒之人,难遇知己,来来来,先满上一碗,暖暖身子。”
一人一坛子酒下去之后,桌子上的牛肉也被吃的七七八八。
慕容兰卿抱着酒坛子,面色发红的望着外头的红梅道:“你说,她到底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谁?”王文瀚疑惑。
慕容兰卿没有回答,又接着道:“明明是个女人,为何要将自己搞成现在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她嫁给我一丝好处也无,我天天道是要休了她,她也只是淡淡的应。我新婚之后,特意在外头晃荡了小半月,连回门我都没跟她一起回,故意落她面子,她却不声不响,不生气,明明是个杀伐果断的大将军,权利滔天,找个什么样的才俊不可。你说,她为何非得嫁给我?”
王文瀚笑着道:“我自小就同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