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那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摸着捏着,霍景纬却是感觉极为受用。
她这么主动,可是少有。
她已经笑嘻嘻的凑到了他的眼前,一张嘴,浓浓的酒味又是扑鼻而来:“这手感真不赖,这么真的充气娃娃,我要买一打回去……我要……我要……”
她不停的说着我要……声音软绵绵的不成调,与平素清脆的声音安全不一样,格外有一种魅惑入骨的诱惑。让霍景纬也有刹那的恍神,她要什么?
看着她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那小虎牙微微外露,霍景纬急切的想知道,她要什么,只要她要,他都会尽力满足她。
“我要……”她不在意的挥着手,没有一点意识:“我要买一打回去,一天换一个轮着打。”
说着,又是一个浓浓的酒嗝打了出来。
霍景纬微微别了头,避过了扑面而来的酒香,原本她要,只是要把他狠揍一顿。
他恨不得现在把她狠揍一顿。
车稳稳的停在龙山大道十八号,霍景纬下车,打开车门,搂着黄蕊蕊下车。
黄蕊蕊的身子已经瘫软得成一滩泥,不住往地上滑。
“该死。”霍景纬心中暗暗诅咒着,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
更该死的,还在后面。
车一停,黄蕊蕊感觉胃中是翻江倒海的难受,忍不住,她急着想找地方吐,见得车门一开,想也不想,便吐了出去。
一这吐,悉数吐到霍景纬的身上。
霍景纬一晚所强忍的怒气,刹那间都要点爆。
这算什么,这女人恨他恨到这个地步?
搬家躲着他,口口声声嚷着讨厌他,甚至想买一打他这样的充气娃娃回去,一天换一个的轮着抽。甚至,这下车的功夫,还要吐他一身。
他急急想避开,可黄蕊蕊的身子,却是顺着从车门滚了出来,只要他一退,她势必会栽倒在地上。
霍景纬顾不得避让,抢前一步,在她倒地之前,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搂进了怀中。呕吐的污物,沾染了两人全身。
霍景纬忍住阵阵的恶心,将黄蕊蕊抱进了楼上的客房。
此时的黄蕊蕊经过呕吐,胃中舒坦了,她醉薰薰的蹭着霍景纬的胸膛,傻笑两声,却是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黄蕊蕊……”霍景纬将她放在沙发上,轻拍着她的脸,试图将她唤醒。
此时的黄蕊蕊已经烂醉得如猪,被他一放,她瘫倒在沙发上,甚至往地下滑。估计现在一雷打在她的头上,她也不会知道。
“该死。”霍景纬咬着牙,有些忍无可忍。这是故意让他来收拾这烂摊子?
此时他是不可能去叫醒吴妈,让她来给黄蕊蕊换衣服洗澡。
看着烂醉在地上沉睡不醒的黄蕊蕊,霍景纬摇了摇头,强忍着刺鼻的气味,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衣服上全是污秽的呕吐物,搞得此屋都有些臭薰薰。
看样子,今晚他伺候黄蕊蕊是注定了。
在浴缸中放满了温水,试好水温,他才将**着身子、臭薰薰的黄蕊蕊给抱进了浴缸。
她的身子软得在浴缸中都坐不住,他的手不托着她的头,估计又会一头栽倒在浴缸中。
霍景纬无奈,脱掉了自己的衣裤,跟着挤进了浴缸,扶着黄蕊蕊半靠在自己的身上,才算是勉强的给她全身清洗干净。
她的肌肤光滑如绸,上下是纤侬有度,他的手指在她的峰峦沟壑中游走,却是不带一丝的杂念。
他只有一个念头,将她洗净。他要好好的照顾她,让她生活从此改变,他绝不会趁着她意识不清的时候欺负她。
终于给她洗净,他将她从浴缸中抱了出来,用一张浴巾裹了她,放在了床上。
似乎柔软的大床,令她感觉十分舒服,她不自觉的翻侧了身子,将脸蹭在了枕头上,睡得香香甜甜。
霍景纬立在床头看着她,她的脸,因为才洗过澡的原因,脸蛋红红,长长的睫毛似乎沾染了水气,盖在下眼处,浓密得如一把小扇。
他看不够。
一度以为,他注定是一辈子活在回忆中,缅怀过往。可谁知,时隔十年,上帝却是安排了她再度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她口又毒,脾气又暴躁,没有那种令人垂怜的感觉。她就如一朵娇艳的刺玫瑰,扎手。
但他不在乎,他认定,这一辈子,就是她,从没作第二人想。
他搬了椅子,守在她的床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他要守护她终身,不会再眼睁睁的看着她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晨曦微露,草坪上的露珠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失,尖锐的叫喊声划破了四周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