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离经叛道,但是又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画面感很强,场景强烈凸显,不失为一篇佳作!”
办公室里议论纷纷,看书的人都有被书稿的内容和文学的表现方式,冲击的有难以自持,纷纷发言。
王不知敲桌子道:“安静!安静!你们都看完了?”
“还没有,只是看完了一个章节!”
“我也刚看完一个章节!”
“我这个章节还没有看完。”
“。。。。”
王不知道:“等整部书看完后,你们再给这部书下结论,现在评价它,有为时过早。”
众人不再话,继续埋头阅读。
到了下午,所有人都抬起头来,不约而同的揉了揉眼睛,彼此都是相视一笑。看来大家都看了一天的文稿,眼睛都有酸涩了。
王不知道:“吧,这部书怎么样?”
老编辑刘成合道:“非常震撼人心的作品!表达方式奇特,视角与传统文学有很大的区别,但是画面感很强,语言朴实,描写有力度,是一部好文。”
有人道:“文风很粗野!和以往文艺腔的叙述方式差别很大,读这部有一种在寒冬塞外喝烈酒的感觉,令人热血沸腾,恨不能仰天长啸,投笔从戎,这是很热血的一部作品。”
还有人道:“我不太接受作者这种写作方式,感到很不适应。”
这话的是一个女性编辑,大家都表示理解,毕竟这部有粗野,颠覆了大家往常的文学理念,阅读起来不适应这也很正常。
大家七嘴八舌的出了自己的阅读感受,总的来,褒大于贬,叫好的多,差的也只是不适应,而不是文采不行。
最后,王不知总结道:“非常独特的作品,震撼人的心灵,令人耳目一新,是一部佳作,报批出版吧。”
李飞阳、谢夫之回到唐城市后,火车站门口处,黄锦户、老虎两个人前来迎接他们。
由于东西多,黄锦户专门开来一个货车,领着几个闲汉帮工从火车托运部,将叶向北和连云生他们托运过来的礼物搬到了货车上,自有司机拉到李飞阳的院子里去。
接送李飞阳的轿车上,坐在驾驶位上的黄锦户道:“爷,我没想道连云生老祖竟然回到了上海,早知道的话,我就和您一起去天海拜见他老人家了。”
李飞阳笑道:“这次还真的托你的福,因为你和盗门老黄二人给连云生老祖的信里面提到过我,连云生老前辈才给了你们面子,没有为难我们。不然,估计又要杀他个几出几进了!”
黄锦户一个哆嗦,汽车猛地打了一个拐,突然停顿了一下,在座众人都被颠簸了几下。吓得他慌忙扶正方向盘,不敢分心他顾。
谢夫之不满道:“黄老哥,你这是怎么开车的?这样太危险了!”
黄锦户连连道歉:“对不住,爷!是我疏忽了!”
李飞阳道:“多注意一下路况,现在路上少有汽车,但也不能粗心大意。”
黄锦户道:“是是是,我会注意的。”
听了李飞阳刚才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黄锦户暗暗惊心,心道:“幸亏早早给了连云生老祖通了信,盗门黄老爷子也把这位爷夸的天上没有,地上少见,不然的话,要是连云生根本就没有把这位爷放在眼里,真要是不长眼睛的对他出手,那这个乐子可就大了!不然的话,凭这位爷的杀性,估计整个天海都要血流成河!”
回到住处,老虎已经指挥工把货车里面的礼物全都搬进了屋里。
黄锦户开车离去,赵春江、马克几人还在学校里上课,至今未归。
李飞阳道:“老虎,把这些东西分出一部分拉到咱们家里去,让家里的老人都尝尝鲜,剩下的,分出一部分拉到学校里面,给老师们,还有我班里的同学们分一,不能少了他们。”
老虎道:“按人头分,还是直接分成几大份?”
李飞阳道:“按人头分吧,争取一人分一,好歹也是地方特产,一般人是吃不到的,让学生们拿家里去,也都尝尝鲜。”
一货车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很大一堆,但是真要是分成六七十份,其实一人也合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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