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杨晓月、马克、赵春江回到院子里后,李飞阳召集大家开会。
赵春江为人最沉不住气,第一个发言:“大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是,我们都听着呢。”
李飞阳道:“最近我发表了一部,可能会招来一些麻烦,你们估计也会被我连累,现在就是提前给你们提个醒,让你们有心理准备。”
赵春江没有看过《红高粱》文稿,但是他知道此事,闻言道:“难道就是因为老大你发表了这部叫做《红高粱》的,就会有人来骚扰你,连带的也会骚扰我们?”
李飞阳笑道:“不是骚扰而是采访,或者是找报道的题材。我如今年龄不超过十五,写童话故事也好,武侠也罢,真正关注的文学工作者并不是非常多,就是看过我的作品后,也只是一笑而过,不以为意。画漫画就更不用了,根本就没有几个搞文学的人把这些东西看在眼里。但是我一旦发表真正的有文学含金量的正统文学作品,肯定会吸引文坛工作者的注意,同时也会成为一个非常好的新闻话题,一个中学生写出一部非常优秀的中长篇,这是一个非常适合炒作的话题,我是逃不了这个话题的。”
李东生纳闷道:“老大,你就这么有信心你这部作品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李飞阳道:“我要是再年长十来岁,虽然也会有轰动,但是只会限于文学界里面,只是如今我还年幼,写童话、画漫画、写武侠,在文学老工作者眼里面,只是打闹,孩子的涂鸦之作。但是这部《红高粱》和以往的作品不太一样,这本是正统的文学作品,思想高度和叙述技巧以及语言风格,注定了要引起争论,有人会批评,也有人会赞扬,最后终究会将目光集中到我身上。对于这部作品的文学地位,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既然李飞阳如此了,大家也都相信他的判断。
交往这么长时间,李飞阳很少没有把握的事情,基本上每一件事情,他都有先见之明,时间长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养成了“既然老大了,我们照做就是,反正他从不出错”的习惯。
李飞阳完这些,看向众人:“都有心理准备就行,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春江和马克最好不要跟媒体过多接触。”
赵春江道:“老大,这是为啥?”
李飞阳笑道:“以后有你们抛头露面的时候,估计到时候你们最烦的就是媒体方面的人了!哈哈哈。。。但是,”
李飞阳对赵春江道:“但是,现在过早的暴露在媒体面前,对你们未必是好事,还是心比较好。”
赵春江一脸不解:“老大,这是为什么?”
马克斥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照做就是!”
赵春江道:“马五,你就不好奇为什么?”
马克一副看白痴的眼神:“这都想不到,看你以后怎么往前走?”
赵春江大怒:“话遮遮掩掩的,你是娘们么?打什么哑谜!”
李飞阳道:“都消停,怎么你们两个一见面就互掐?”
赵春江道:“老大,你们话婆婆妈妈不爽快,实在急人!”
李飞阳笑道:“附近没有外人,我就直吧。春江,你要知道,自从你和马克瞒着我把我给你们的两篇文章递给中央相关人员后,我们就进入了上层的视线,现在……”李飞阳伸出手指,往天空指了指,“上面正有人在观察着我们!你和马克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你们俩根正苗红,现在是被考察的两根苗子,言行举止务必心谨慎,如今的媒体人物还是少招惹为好。当然,你们被监视,我也跑不了,妈蛋的,都是你们两个擅自做决定,搞得我如此被动,连累的我也在上面的考察之列!”
赵春江恍然道:“这事开不就行了?干嘛欲言又止,遮遮掩掩的?听着不痛快!”
李飞阳严肃道:“春江,这种话的方式你一定要习惯!以后你交往之人,大部分人话都不会很直白,体制内的人,话都很含蓄,你以后话必须得想好再,不然在老人眼里,那就是不成熟!一根筋!对以后很不利!”
赵春江见李飞阳疾言厉色,语气严厉,甚为少见,不由的心下忐忑,道:“老大,我知道了!以后注意就是!你别这么严肃,我看着你心里有打鼓。”
李飞阳道:“春江,你是你家里的希望,也是你外公家的希望,两家人一起为你铺路,你若是不成器,怎么能对得起两家老人的一片苦心?”
扭头对马克道:“老五,你以后多提醒一他!”
马克道:“没问题,交给我了!”
李飞阳道:“好在春江以后的在jūn_duì发展,这倒是倒是很对他的脾气,历练几年也就适应了。”
李东生几人看的半明不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插嘴,见他们不了,这才开口询问:“老大,你们三个这是唱的哪一出?”
李飞阳摆手道:“这是春江和马克以后的道路问题,和我们的关系不大,我就不多了,你们几个就别多问了,日后自然知道。”
既然李飞阳不想,众人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压下好奇心。
这时候,李飞阳发现杨晓月神色有不对劲,忙问道:“七,你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出了什么事情?”
杨晓月吞吞吐吐道:“没有什么?就是有件事,我有不好应对。”
旁边的刘璐道:“自从月月在办公室里面帮助语文老师批改作业后,就是这副表情,也不知道蔡老师怎么着她了?”
李飞阳好奇道:“蔡老师挺好的啊,她是咱们学校有名的才女,能把你怎么着?”
杨晓月道:“今天和蔡老师工在办公室里面开玩笑,快下课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纸条,里面写了一句打油诗嘲笑我,我有不知道怎么来应对,现在正想着写什么来反讽她呢。”
众人好奇心大作,李飞阳问道:“蔡老师在纸条上写了什么?”
杨晓月犹豫了半响,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来,递给李飞阳:“诺,就是这张纸条,你们看了后,不许外传啊!”
李飞阳打开纸条,就着灯光观看,只见纸条上写了几句打油诗:
平地高千丈,
见胸不见头。
白云腰间绕,
燕雀腋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