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知罪,只是,若是让微臣再选择一次,微臣还是会用同样的方法。”安业庭单膝跪地,面色凝重,说出的话足以让人吐血三升。
长孙渊宏愤恨的捏着拳头,若非这个时候还有用到他的必要,长孙渊宏真恨不得将他永远的留在这个地方,眼不见心为净,有这样的将军,要比蒋国公那样的浑人还要麻烦,长孙渊宏知道那个人喜好权利。
眼前的这个安业庭好像什么都喜欢,可什么又都不在意,放着妾室孩子,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在家里的一句问候都没有。
他在这里还是风流成性,可依旧还是没有孩子,在京城的那个妾室生下来的,可是他现在唯一的后人,他却连问都不问上一句。
极度的喜欢金钱,在边关的时候大肆的搜刮,可天灾一到,第一个掏腰包募捐的人又是他。
有的时候,长孙渊宏说是不放心安业庭,倒不如说,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嫉妒心,安业庭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有着引以为傲的军功,如花的美眷,随心所欲的人生,就连这会儿,可以被判为死罪的事情,长孙渊宏都需要平衡左右。
几经深思之后,长孙渊宏还是说道“齐国和季国的谈判在即,朕希望安将军能够代替朕出席,处理好此事。”
安业庭听后眼神微微一暗,诧异于长孙渊宏不出面处理此事,又为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而满心的担忧“是!”
先不说谈判桌上,三个人的等级身份不搭调,更加说不上来的是,一国皇帝既然已经来了,却隐藏着不肯出现,知道的会说羽国的皇帝看不起另外两国,不知道的还以为羽国的皇帝胆小如鼠。
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回去的时候都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因为坐在那里签下条约名字的人是他安业庭,回去的时候,他必然会受到满朝文武的攻击,简直就是将他推倒了风口浪尖的位置上去了。
对于安业庭的乖顺,长孙渊宏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头,记忆中,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那么的好说话。
“陛下,微臣一人独自前往,怕是会将事情搞砸了,毕竟两国盟约,若是提了什么不利于羽国的条约,陛下也好给微臣提个醒不是吗?”安业庭低着头,他就不相信,说道这里,长孙渊宏还能那么的淡定。
让他为两国盟约的事情负责,开什么玩笑,他安业庭什么时候是那种人了,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去做的,但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可以考虑考虑。
羽国的皇帝是姓长孙不姓安,若是后来出现了什么对于羽国极为不利的事情,扣在他身上的是通敌叛国,长孙渊宏却是没有脸去见长孙家的历代列祖列宗,两者其害取其轻。
“算了,你负责好随军的事宜便是,至于谈判方面,朕会亲自处理的。”长孙渊宏本来就没有报多大的希望,这会儿,反而淡定了不少“安将军此事之后,是不是该给满朝文武一个交代,毕竟,当初的那几位,可都是朝廷重臣。”
长孙渊宏并不打算轻易的放弃,虽说,那件事上,长孙渊宏并没有什么证据,可一个皇帝要处死一个臣子,方法足够有千百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