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儿还是很隐晦的,传达了严雅的想法,jūn_duì可不比其他的,安琪儿就算是身份再怎么尊贵,都没有权利去指挥他们,所以,此事长孙渊宏必然是知道的。
对于严雅突如其来的想法,长孙渊宏眉头紧皱,说不出来的难受,简直就像是吃了活苍蝇一般,这女人是赖上他了,还是怎么滴?
大手一挥,随便的找了一个小兵头子,命人将严雅送到驿站,等待他们回去,同时又让人私下里面看着严雅,不许她随意的离开队伍,相对的来说,这简直就和坐牢没有什么两样。
严雅一走,卫贵嫔和容顺仪也老实了不少,主要是有严雅的前车之鉴,她们可不敢顶风作案,外加上,高原气候的反应,她们这些人多少也有些不适应,躲在自己的帐篷里面休息,就连皇后都已经硒鼓了,她们两个就更加不愿意上去凑热闹了。
夜幕降临,安琪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当中休息,这个年代中并没有所谓的氧气筒,好好的休息,尽量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里的环境,是她唯一能做的。
长孙渊宏独自一人矗立在篝火旁,一个人影快速的闪出,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宁笑容,若非那高大挺拔的身姿,定然会给人带来对方是女孩子的误会。
“微臣安业庭叩见吾皇万岁!”单漆跪地,安业庭并不是那么的服气,眼中的桀骜不驯几乎是从血脉浸透到了骨头,让人又爱又恨。
“起来吧!”冷眼看过安业庭,长孙渊宏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对于眼前之人,长孙渊宏可谓是极为信赖,却又极为的抵触和忌惮。
“谢过皇上!”安业庭双手抱拳,优雅起身,两人之间一前一后的风度,倒不像是君臣,而是两个不同性格的男子,彼此之间形成了一道风景线。
身为庶子嫡出的安业庭,从小就生活在英国公夫人的压迫之下,长大成人的他,丝毫没有懦弱的样子,甚至占不到安若之的半点儒雅,说他是一个活脱脱的土匪,简直就是侮辱人,可若是说他不像土匪,有好像是在骗人。
橘色的火苗,将长孙渊宏那双鹰目映衬得格外清新,就好像爷中星辰一般“那些皇室子弟安排的都如何了?”
安业庭耸了耸肩“几位爵爷来到这里之后,略微有些不适应,找了当地的蒙古大夫看了看,只是,您也知道,鞑靼对于咱们这些人可是恨之入骨,只怕那些大夫,只能相信一时,不能相信一世。”
要是从外地再将大夫调过来,恐怕也是来不及的,水土不服就要好好的用药物治疗,只可惜的是,他们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的就是时间,时间是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之一。
长孙渊宏难免倾吐了一口浊气,这荒郊野岭的,哪里去找这么多的大夫,就算是军医,也不一定能够派的上用场“那些人的事,朕暂时没有兴趣,只需要将他们安顿好了便可!”
生在皇家,最不能留下的就是情面,别看是同族的兄弟,可彼此之间关系就算是再怎么遥远,都有一样东西是不能改变的,那就是皇位继承权,涉及到这样东西的时候,彼此之间都是兄弟手足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