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关盼盼愤怒道,“落月成了这样,都是如玉害的,我要去找她。w”
杜宇和元武忙制止:“哎,别去啊。”可是怎么劝得住呢,终于,三人还是来到了醉眠馆。
醉眠馆中,如玉正看着慵懒地活动着四肢的柳七微笑。柳七亦一副倦怠闲散地样子笑着,并用手捋着如玉的发梢。如玉微笑着,把头发掠过柳七的脸,柳七一副沉醉的摸样,如玉微笑的更深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王孙公子还是红尘浪子?”
“我只是一个希望死于安乐的人。”
“死于安乐?”
“能死在你怀里,我就很知足。”
“是吗?”
“当然。”
“死在她怀里,不是更如意些吗?”
“她?”
“你知道吗,”如玉话锋一转,“不久前李公子派人来找过你。”
“我怎么不知道,元白为什么事找我?”
“李公子让你代他接落姑娘去外宅。”
“怎么不叫醒我?”柳七的语气中多有责怪。
“叫了,你没醒,”如玉淡淡地说,“所以阿兴自己走了。”
“他去管什么用,给我拿过衣裳来。”
如玉见他那副着急的样子笑的有些嘲讽。柳七催促道:“快点啊。元白肯定是答应今天去接落月的,八成是有什么事绊住了,不能脱身才让我代他去接。”
“已经是下半夜了,现在去,明天去有什么区别吗?”如玉问。
柳七见她不动,只得自己去拿衣裳。“现在去了,她还能安心睡会儿,今晚不去,这一夜她就得坐到天亮了。”说完,他看了看天色,那看似圆满的月已经向西坠去了。
如玉见他穿的衣裳染了酒渍就说:“你去见她还要这么不修边幅吗?换这件吧。”
柳七也注意到了,遂笑了笑,由如玉服侍着把旧衣脱下来。这时,关盼盼正好闯了进来。
如玉一惊,转身看是关盼盼时却微微一笑;就算后边还跟着元武和杜宇,她也并未如何拘束,反而更加自在坦然。
关盼盼见此情形,愤怒地大喊起来:“你还想霸占着七哥,让他醉生梦死?”
柳七喝道:“说什么呢!”
“落儿被她害惨了,”关盼盼带着哭腔控诉,“你还护着她!”
柳七一惊,问:“落月?她怎么了?”
元武说:“沈大哥,落月被张文渊玷污了。”
柳七怔了一怔,难以置信。
关盼盼指责如玉道:“都怪你,你为什么老霸占着七哥,都是你害了落月!”
如玉刚刚也是一惊,这会儿却带着微笑问:“是吗?”
“你还笑得出来?”关盼盼忍无可忍,抬手要打时,手腕却被柳七钳住了。
“你干什么!”关盼盼还没缓过神来时,心里乱作一团的柳七已经厉声喝了她一声。
如玉淡然地提醒道:“关姑娘,你不是落月,我也不叫张文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