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月”成胡安叫道。
江浸月泪流满面,她冲着着罗豺喊道:“放了他,放了他,我答应你,答应你。”
“早干什么去了,你就是不答应我还不能动你吗!”
成胡安被挟持着往外走时,正好碰到落月前来。
“落月,求求你,快让李公子救我。”成胡安抓住救命稻草般嘶喊道。
落月拦着罗府的下人道:“你们要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敢拦我们,不要命啦!”一个下人叫嚣着就去推搡落月。
赟哥见此不管不顾,就要和那人动手时,大鹏喊道:“干什么,干什么,伤了落月,罗大人知道了你有几条命?”
下人顿悟过来,忙对落月赔罪。罗豺听到落月来了佯骂:“狗奴才,眼睛瞎啦。”又笑逐颜开地对落月说:“呀,是不是知道我在这儿你才来的?”
“罗少爷这是要干什么,平日里对我们姐妹多有照顾,怎么今天带了这么多人来吓唬人呢?”落月笑问,“江姐姐怎么得罪了罗少爷,你要这么对她?”
罗豺见小厮紧紧抓着江浸月就说:“松开松开,浸月,弄疼你了吧。”
赟哥的妹妹银姐站在屋门口的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冷笑了一声。见自己的哥哥站在院门口时便叫道:“站在那儿看什么,还不回来,有什么好看的吗?”
罗豺闻声去看,只见一个身着绿袄,打扮窈窕的女子站在那儿不觉看呆了。这时江浸月被人松开便跑着去找成胡安。落月刚要制止,却见她已经跑到门外,使劲把押着成胡安的人推到一边后,倒在了成胡安的怀里哭了起来。
“要死我陪你一起死!”江浸月哭道。
罗豺怒火复燃,大叫道:“都是死人啊,刚才我怎么吩咐的,你们都聋啦!”
下人们把江成二人分开,便拉着成胡安离开。
江浸月哭着喊:“罗豺,你要他死,我就去陪他。”
罗豺上前几步抓住江浸月的手腕狠狠地说:“哼,我不仅要他死,还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得逞。”江浸月挣扎着说,“他就是再落魄,你也不及他一分一毫!你什么女人得不到,还要拆散我们,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浸月,你说什么呢!”忘忧楼的陈妈妈闻风赶来,“罗少爷,你可千万别听她胡说,她心里巴不得您对他好呢。都是成胡安那小子挑唆的,把我们浸月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成天的胡言乱语。”
罗睺冷笑了一声,一把推开了江浸月。落月忙上前扶住她,低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陈妈妈见情势缓和了些忙指使楼里带来的人把江浸月带到马车上。江浸月拼命挣扎着喊叫道:“我给你挣得钱还不够吗,别以为这么把我带回去我就会顺你们的意,我一头碰死,也不会再给你再挣一两银子。”
“闭嘴,回去我再收拾你!”陈妈妈冷语恐吓道。
落月不知如何是好,看看站在屋门口的赟哥,赟哥也只站在一旁露着一幅无能为力的样子,银姐“哼”了一声,便把赟哥拉进屋里,关上了屋门。再看成胡安,成胡安已经被人带到了院外。
“住手,”落月抓住陈妈妈喊道,“你们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