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生下马,看着那把飞来的剑赫然是父皇的玉龙剑,楚平生不禁疑惑万千,却又看见剑尖处,扎了一张宣纸,订在了地上。
楚平生拔出剑,取下了宣纸,而手里握的那把玉龙剑轻轻的颤抖起来,像是要冲破天际。楚平生松开了握剑的手,玉龙剑径直飞走了。
“估计是飞回皇宫了,定是父皇用玉龙剑来传信,传完别回到父皇手中。”楚平生自语道。
楚平生打开了宣纸,将宣纸平铺在马背上。看着上面父皇密密麻麻写的苍劲有力的字体。
宣纸上写道:“平生,莫要怪父皇,现在暗流涌动,而你却不够强大,在此乱局中也毫无意义,说不定会有杀身之祸。索性,我便把你逐出皇宫,让你去历练。自古以来,大奸似忠,大伪似真,忠义和奸恶都不是从表面能看的出来的。这句话在朝堂上适用,但在江湖上同样适用,往后的日子,你要自己走了。
平生,记住我说的话:剑出鞘,生机复。江湖路,帝王术,砥砺心。”
看完了宣纸上的内容,楚平生顿时感觉轻松许多,暗自叹到自己父皇的良苦用心。之前的颓态一扫而尽,跃上马,高声喊道:“江湖,我楚平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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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城外二十里外,一处驿站里儿,方辅生,焦灼的在那里等着,不时闲的望着窗外。在等待着楚平生的到来。
方辅生摇着折纸扇儿,在驿站里不停踱步,自顾自的说道:“殿下怎的还没来,真是捉急死我了。”
驿站里旁边的客观,不满的说道:“那个酸腐书生,别他妈在那晃悠了,烦不烦?”
听闻此话,方辅生顿时不情愿了。好歹他也是贵为丞相之子,何时别人这样说道过,哪怕是别人不知晓他的身份,可他依旧是不服气。
“你说谁酸腐呢?从哪里看出来我酸腐?”方辅生摇着纸扇儿气恼的说道。
驿站里那位客官,磕着瓜子儿说道:“就因为你是书生,所以你酸腐,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口诛笔伐的书生了,简直就是软蛋,一点鸟用都没有。”
“那依我看,你就是个毒舌村妇之流之辈,照你的说法,那我告诉你,你看你那样,颇有农村毒舌村妇之风范,叫上三五好友,坐在村头,磕着瓜子儿,道尽别人坏话。可惜了,你是个男儿身,不然就不是像毒舌妇了,应该是就是。”方辅生反唇相讥道。
那位客观一拍桌子,恼羞成怒道:“老子讲道理讲不过你个穷酸书生,我还不信,我这拳头收拾不了你。”
说罢,欲要上前寻方辅生的麻烦儿。
方辅生顿时欲哭无泪,心里想着:“我怎么就碰上个无赖,说不过便动手。”
方辅生赶忙说道:“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别乱了。”
那位客观却不听,反而嚣张大喊道:“老子就是要动手,怎么滴?”
方辅生直接无语。
却在此时,驿站的门开了。进来了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
那面具男子,一席白衣,披着狐裘,手里拎了把剑,寒光闪闪。
他寒声道:“你要动手,那我便让你去阎王爷那活上一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