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势无非分为三国,周、金、陈国三足鼎立,其中以周国最为强盛繁荣。周国敬帝司杜南风勤政爱民,上下融通,重视人才,深受周国群臣百姓爱戴。
史书记载;周国敬帝司杜南风,二十岁登基,分裂五国成就了三国鼎立之局势。富有谋略,聪慧,善于攻读心机。
他的沉稳,他的谋虑是多少人远不可比拟的。
司杜宇庄问和萧怜雪是骑马的,只有月璃画春风和两随身丫鬟坐的轿子。
这乱世,终究离人越来越近了。
十几天奔波,几人终于赶到了周国皇城。
周国繁盛昌隆,住在天子脚下,这经济发展也是最为发达迅速的,珠宝店,绸缎铺,古董行,老酒家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的。
周国皇城。
金銮大殿上,无不透着皇家的辉煌与威严,群臣百官恭敬的站齐一排沉默的让人窒息。
几乎一眼就看见了他,他很惹眼,因为他坐在最高处的金色龙椅上,表情慵懒的俯视下面的人。
他很年轻,也很俊秀,轮廓棱角分明,身材高大,那双如鹰般狭长的双眸慵懒却蕴藏着锐利逼人的视线,像一潭深水,深不可测。
头戴金冠,一身黄红色镶金线的龙袍恣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王者气势。
他是霸者,真正的霸者。
“臣参见皇上。”
“璃画拜见敬帝。”
司杜宇和庄问月璃画纷纷向高位上的人下跪,只有萧怜雪一人笔直的站在大殿上,不动分毫。
空气像瞬间凝固般,只有众人屏住呼吸的声音,大家纷纷转头望至大殿中间的萧怜雪。
“怜雪公子!”月璃画美目瞪着他,纤细的手拉扯萧怜雪的衣角让她跪下。
她前些日子答应过自己什么,不会惹是生非,可现在哪有不惹是生非的样。
“萧怜雪,别胡闹。”庄问也难得皱起了眉头,抬起头望着她好像是说,你太大胆了,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萧怜雪谁也没理会,依旧笔直的站着,像松树一般傲然挺立。
“大胆!看见皇上竟不下跪!”一个群臣终于忍不住了,大臣们也纷纷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大不敬,罪当处死。
萧怜雪一声轻蔑的笑,高傲的抬起头。
“我萧怜雪不跪天不跪地,只跪我认为该跪之人,敬佩之人。敬帝虽贵为天子,却得不到我的敬佩,草民一介莽夫,身处武林,看到的从来都是对佩服之人心悦诚服,而不是对高位的奉承。”
嘶。大殿上的人倒吸一口冷气,此人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简直十个头都不够砍的。
大臣们小心翼翼的观看龙椅之人的脸色。
伴君如伴虎啊。
司杜南风如鹰般锐利的双目逼人视线,面如深水,红的妖治的双唇紧抿着,让人捉摸不透。
月璃画看着敬帝的脸色略带寒霜,心下暗叫不好。
大殿上很静,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敬帝忽然一声轻呵,开始只是轻笑,最后变成了仰天大笑。
“请皇上息怒!”大臣们一咕咚跪了下去,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司杜南风豁然起身,黄袍拖地,双手负立望着跪在群臣百官中间傲然挺立的萧怜雪。
妖治红唇轻轻一勾。
“好一个诸葛怜雪,好一个不跪天不跪地不跪高位之人,朕一生戎马,傲视天下,却从没有人看到朕敢不下跪,口气如此高傲之人,朕喜欢。”
口气威而不怒,大气磅礴。
敬帝缓缓走下高台,走到萧怜雪面前,那双如剑般锋利逼人的眼直盯着萧怜雪水雾般朦胧的双眸,她的眼像雾里的星辰,模糊,莫名复杂。
“萧怜雪,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