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那一刻,他转过身,淡淡地说了一句:“若兰,原谅皇上的无奈,也原谅卫剌王的不得已。你,你真的很重要。”
独孤翎出去没多久,小婵便进了来。
“文御助……”
话还没有说完整,那肿得像桃子的眼眸又开始掉起了珠子。
“小婵,干,干吗哭哭啼啼的?”
她伸手抹着泪,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到底是十几岁的孩子,那大哭的样子真得让人生怜。
“是,是不是,卫剌王府,咳咳咳……”
也许是话说的太多,干涩血腥的喉中一阵牵痛后,又是不停地咳嗽。
小婵立刻跑了过来,坐在我的身旁,轻抚着我。
“都怪奴婢不好,都怪奴婢不好……”
“咳咳——傻丫头。王府,有人欺负你,吗?咳咳——”
“没,没,奴婢每天都在这里,还有卫剌王殿下他也是。”
她怯怯地看着我,许是刚才曾经目睹了我不知为何对着宇文直绝情的话语。那一晚的事,她不会知晓,因为那是一个只属于我和三个男人之间的事。爱与恨,生与死,留与离,一对又一对的矛盾尽生于那晚。
“不要在我面前提宇文直。”
“可是,可是殿下他真的,真的对您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