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短短的沉默,他终究选择了离开。只是听着门关上时的那声悠叹,便知道他此刻的沮丧,可是那又如何?他既然可以用我做要挟,又何必在意我差点折损在他令下的身体呢?
独孤翎修长的指搭在我的脉上,细细诊着,俊眉紧紧地蹙着。
“怎么会这样?……昨天还没有?……怎么会这样?……”
他轻声重复地低喃。
“怎,怎么,啦?”
我问着他,微微地咳嗽起来。
“没,没什么。”
他如花的眼眸中飘过一阵重重的阴云。他怎么啦?是不是我没治了?
“死,总,总是逃不了的。”
“我,能不能看一下你,你里面?”对着我,他耳缘瞬间染成了红色。而我,也许也同他一般羞赧,因为他眸光落下的地方是我胸前。
“一件就可以,我……。”
我点了点头,侧过脸,他的手颤微地掀开锦被,揭开我的衣襟。
“若兰,你有觉得平时胸口闷吗?”
胸口闷,我并没有觉得,只是自从到了北周之后,我就觉得不如以前耐力好了而已,跑不大动。难道不是高原反应吗?
“跑了就,就觉得了,平时,不。”
无意间,我侧过脸,发现他脸上的愁云好大,只是他一看见我,便立刻又强装起那份羞赧中的淡然,低下头,帮我理着衣服,盖上了锦被。
“出,出什么,什么事了?”
“没,没事。”
他慌乱的回答,告诉我,他有事瞒着我,能有什么事情比死更糟呢?若是回光返照,我也认了,只是我想知道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