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不着,可别人愿意管呀……我都离婚了,我前夫还来对我指手划脚,说,说,说我不能做这个种不要脸的行业。”我说到这里,鼻子酸酸的,受的委屈一起涌上心头,眼泪再也不忍不住了。
“别哭……嘛。”他说。
“没哭,我那么大的开支,去哪儿上班也挣不到……我爸住院费一个月四五万,孩子的……也都是贵的……”我越说越委屈,“他从来没想过离婚以后,我都遭遇了什么样的生活……老爸的公司破产,老妈去世,我怀孕……单身,房子被抵押出去……。
“我还不是一样……我爹钱多,我帮老头子花钱也被指手划脚……我又没花他们的钱……”何连成越说越不利索。
后来我们又迷迷糊糊说了很多,不知道到时候时候睡着了,一觉醒来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我摇了摇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边并没有何连成的影子。
“你醒了?”我正在左顾右盼间,从我身后传来了声音。
我转过头一看,何连成端着一个原木餐盘走过来,他穿着昨天晚上弄得皱巴巴的衬衫,脖子上挂着围裙,样子有点小可爱。
“你哪弄的吃的?”我看到餐盘上摆着两个简单的三明治问。
“这房子有厨房的,冰箱里的。”他说着把餐盘放到小桌子上说,“凑合着吃一点吧。”
“你多久没来了,这个没过期吧?”我问。
“怕毒死你呀,怕死不吃啊。”他拿起餐盘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