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记得初相遇,我们却是在金玉满堂,你独醉于案,你喃了句,‘我一生,只虔诚做一事,只虔诚等一人,只虔诚爱一人。’当时我就在想,你看起来也是个叱咤风云的英雄,却是怎的如此痴缠,栽进了温柔乡。
如今我才知,不是英雄痴缠,却是美人如玉!好女子,好女子!谁人不爱!谁人不惨爱!”一字一字,司徒睿华语调飘忽,脸上却是挂着豪气万丈的痴傻,璀璨的眸子看着西门埔珲,却是说得深情。“如今,我却是爱惨了一个人!你可知道,你,可知?”
西门埔珲听着耳畔传来同样喝得醉醺醺的司徒睿华说的 这番浑话,却是想起了往日,不觉间,却是情愫汹涌,抓过了玉浆,对着嘴便是一阵豪饮。
冷冽得眸子,一阵凄苦,却是丝毫不比司徒睿华来得少。
这酒,苦得很了!
“司徒之谓,遇一人,执一手,生同衾,死同穴!即使天仙下凡,即使功名富贵诱惑之,即使千难万险,司徒之心,亦是磐石不改!”酒性之起,司徒睿华索性摔了酒瓶子,豪情万丈道。
可是如今盘桓在他和浣玉之间的,不是千难万险,也不是要他上刀山下油锅,而是一座不可跨越的鸿沟!
他的父亲,怎能如此惨绝人寰的,抹杀了的。。。。
那一夜,西门埔珲醉得很了。
那一夜,司徒睿华,醉得很了。
梦里,他们都听到了一句话,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
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明明爱得如此之深,为什么却是天意弄人!
这段时日,司徒睿华却是与西门埔珲混迹金玉满堂,一图醉生梦死,却是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魏王本还在纳闷,司徒睿华为何会突然请辞了大司农一职位,直到接过暗卫递上来的请帖,却是瞬间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