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接着一壶,一碗接着一碗,曾经的敌对,没想却竟还会有这一日,对桌而饮。
“司徒,你不是要和玉儿结婚了么,为何却是如此一副惆怅失意状!”醉醺醺的西门埔珲却是狠狠一掌,拍向满腹心事,紧缩眉头的司徒睿华。
他已经拥有了玉儿,拥有了全世界,还有什么不满足?
“是啊,我是要和玉儿结婚了,为什么,还会如此失意。”司徒睿华端起了一壶酒,一边倒着酒,一边沉醉的喃喃自语,一字一句说得很是凄苦。
“你知道吗?”司徒睿华顿了顿,却是放下了酒壶,也伸出了手,拍向了西门埔珲的肩膀, 眼里闪烁了涟涟泪花,曾经璀璨的一张俊颜,却是逸上了一层层酡红的妖魅,美艳得让人窒息。
“少主,你说我,就说我,生来富贵之乡,得了一副好皮囊,生了一世的才华,唯一遗憾,是老天不长眼,给了我一个朝三暮四的女子,玉淑,对吧,对吧!”司徒睿华一手紧按着酒壶,一手却是缓缓的搭向西门埔珲的肩膀,狠拍了拍。
西门埔珲点了点头,却是抢过了司徒睿华手里的酒碗,一饮而尽。
金玉满堂的酒,一千两黄金一壶。价比千金,味道也是绝世,可是如今尝在他们嘴里,却是苦涩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