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是脑子不清楚,而是深陷了魔障。
罢了,他自是陷他的魔障,却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
玉淑看着一直晃荡在她眼前的璞玉却是从浣玉的指尖慢慢松脱开,掉到了西门埔珲的掌心。
此时清冷的月光,透过层层的黑云,泠泠的流泻下来,落到了浣玉的脸上,平添了一分冰清傲冷。
“既如此,就遂少主所愿。”此时的浣玉,站在清冷的月色里,浑身散发出的冷傲冰清,看着却是冬日里的冰柱,孤寒的彻骨,不可靠近。“从此以后,我们便是不相见的仇人!”
说完,浣玉便打算转身离去,却是一把被西门埔珲拽住。
“少主,放手!”四个字,沉沉的从浣玉口里吐出,好似一把重锤,带着十成十的气势,不容小觑。
“你曾答应过给我两百万担粮草!”看着眼前一下子变得极为遥远的人, 西门埔珲的心,终于有了一丝颤抖,见她终是要变成了离她极为遥远的人,手便会不由自主的伸出来,拽住了她。
为什么会伸出手,他不知道。
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他也不知道。
“少主,你会给你的仇家,两百万担粮草救命么?”这是当日浣玉离开山寨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语气是那样的陌生。
一分的谨慎,两分的调笑,三分的询问,十分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