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剐归剐,估计他这深深一剐却是没能将心底的不满彻底发泄完,于是,西门埔珲也就这样一直剐着,脚下却是没有挪动了一毫。
而浣玉的这一盈盈一望,西门埔珲的深深一剐,看在周围这些黑衣人的眼里,却是心碎悲愤至极。
当他们这些豺狼虎豹是摆设么?竟然敢这样放肆的无视了他们这些凶神恶煞,这么公然的**是对他们凶残本性的一种不可饶恕的侮辱。于是,黑衣人们却是在西门埔珲和浣玉凝望中,一时,心里的火气却是得大了。
“哪里来的小倌,再不滚,也把你生吞活剥……”黑衣人甲的最后一个了字还没来得及说完,下一秒,便感到了身前一阵微风过。
就在微风飘过禽兽甲身前不到一秒的时间,黑衣人们还来不及眨眼,就见他们的伙伴,生生的,四分五裂了!
四分五裂!
只有一颗头,冒着潺潺殷红,栖息于他先前站的那个地方,脸上还是一副狰狞的模样,甚至双唇,还是保持着“了”字的嘴型。
而眼前的一对人,男子没动立于原地,只收回了那在冰水里浸过的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手上的柳枝。
而女子,很是淡定的也没动一毫,神色依旧,一副兴味的表情扫着惊魂未定的他们。
看着身肢被甩开跌在了十丈远的地方,潺潺的留着最后的印记。一瞬,一股幽冥之息,却是从他们身旁,缓缓的飘逸了出来。
要么是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