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说,可以为她上刀山,下火海……
一阵冷风过,单薄的玉淑抱紧了手肘,抬头看了眼头顶金灿而又冰冷的牌匾,就那样干站着,良久,终敌不过着严寒,默默的离开了。
暗处,一双满是厚茧的手,却是捏得手下的墙狠了,只看“簌簌”的粉尘,哗哗掉了下来,男子的视线,随着那寒风中瘦弱的身影,一寸寸的挪动,一时,心亦是跌进了这无边的寒风里,吹得干瘪了。
玉淑的马车,才到了山寨门口,却是悄无声息的一把被捉住了缰绳。
玉淑心里一惊,想着该不会是西门埔珲发现了她,来抓她质问的吧。
玉淑干干的坐在车里,不动,静等车外的动静。
哪知,车外,竟也是没有动静。
忐忑间,玉淑悄悄的挑开了帘子,见是一个陌生的壮汉,先前跳到了旗杆上的心,这才晃悠悠的慢慢爬了下来。“怎么回事,拦我的道?”
她蹙眉,冷冷的看向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壮汉。
“少主吩咐,天冷,小姐这趟出去,定是冻着了。”壮汉抱拳,很是敬重道:“少主预备了烧酒,说是给小姐暖一暖冻凉的心肝!”
明明是很旖旎的情话,可是自这等粗人口中说出,却是没了原有的韵味。
明明是很旖旎的情话,可是传自西门埔珲之口,却是生生让玉淑打了一个寒颤。
她穿的是狐裘,很是暖和,他怎的就知道她冷呢……
她是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