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儿什么身份……”玉淑大惊,心里好似一阵破涛汹涌过,定是浣玉姐姐跟她说什么了。“少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如今,玉淑只有咬牙硬撑。
她就是张王府的嫡公主。她就是张浣玉,她就是玉儿。
她要报仇,她要杀了眼前这个人。
“福儿的小名是不是叫玉儿……”西门埔珲问向玉淑,一字一字道。
“是。福儿自小和我一起长大,确实小名就叫玉儿。”在如此凌厉的眼神下,玉淑不敢骗人。
西门埔珲大喜过望,一把拉起了玉淑脖颈间的兰玉又问道:“那你问什么会有福儿的玉坠为什么会在你这?”
玉淑却是鼓起勇气,一把拍下了西门埔珲的手,黏糊糊满是冷汗的手,紧紧拽住了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物什,咬牙,颤颤道:“少主,如果你的没失忆,该是记得,我说过这玉是父亲周岁送我的礼物,我从未离身,有怎会是福儿之物……”
西门埔珲听了玉淑这话,却是有如雷击。
确实,她的兰玉,从未离过身。
西门埔珲沉下脸来,第一次认真的看向面前的女孩。
她虽然吓得脸如纸白,可是她的眼神,却是定定的看着他,没有一丝躲闪。
“你既然说你是玉儿,那你定是记得九岁那年,曾救过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临走的那一天,对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西门埔珲使出了杀手锏,当时,只有玉儿和他在那里,这件事,除了他和她,怕是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晓了。
那天,阳光灼灼照进了屋子,清晨的微风很是和煦,吹打开了窗子。
他睡在床上,女孩抱着他的腰,听着池畔蛙叫,很是慵懒的挪挪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