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浣玉看着西门埔珲手下一阵乱绕,他手里要是有个什么还好,可是,如今,他手里却是什么都没有……
西门埔珲只瞪了她一眼,抽出了她缩回的手,并不答话。
西门埔珲觉得今天运气忒好了。
两拨杀手自相残杀,而他,怀抱软玉,手捏红线,给自己牵了一条好姻缘。
回到寨子,安顿好浣玉,西门埔珲就说去找玉淑。
浣玉笑盈盈的送了西门埔珲到门口,巧笑嫣然道:“快去快回,回来我给你惊喜!”
西门埔珲负手,到了玉兰苑门口。
“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赠卿。”
月华冷如水,对联在这如水的月色里晕染出了一层醉人的光华。西门埔珲喃喃的念道。
这副对联,是当年他为玉儿所写,想着哪天见了玉儿,定是遮了她的眼,就着满园的玉兰,飘香的馥郁,絮絮的将他的心愫,现于他面前。
十年前,他记住了她。
他于是等了十年。
花开花落,此花非昔花,岁岁年年。可是他的心里,永远只住着她这一朵。
迎来客往,脂粉总多俏,五光十色。可是他的心里,永远只藏着她一抹清丽。
但愿卿心如我心,年年岁岁都不移。
今日,玉儿,到底是谁?
玉淑空有玉兰之身,却无玉兰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