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运气好,这一摔,情母和情殇在你危急至极的那一瞬,离开了你。你已是完好之躯。”一日,阿密达给他把脉,却是不可思议的惊诧道。
司徒睿华勾起嘴角,心里念叨着,否极泰来,否极泰来。
如今,他身上已没有了情母之毒,也为浣玉死过了一次。
浣玉的心里,如今满满的,皆是她。
若是他好了之后,告诉她,是他的父亲杀了她的全家。
想必, 浣玉会看在他吞下情母割腕撒血救活西门埔珲,再已身救她的份上,原谅了他吧。
当初他不得已摔下万丈悬崖之时,浣玉眼里的那抹惊惶悲恸的情愫却是毫不遮掩的撕掳开,却是让他映象深刻至极。
那是,深深的,满满的,爱。
司徒睿华勾起嘴角,笑得璀璨。
他和西门埔珲这场长久拉锯战,终是以他的胜利为终结。
“我还有多久,才能卸下这纱布?”想到自己过了这么久还是纱布缠身,这让司徒睿华很是不快。
“你倒是心切。需知心急吃不了。。。”阿密达冷冷一笑,眼里一抹嘲讽过,手下给司徒睿华刷辣椒药的刷子力道又重了几分。
他心里在做着什么春秋大梦,她明白得很。
司徒睿华自是能感受到阿密达心里的不快,虽是下手重了些,但到底还是要感谢面前的人,救了他。“阿密达,谢谢你。若不是我先遇到了浣玉,喜欢上了浣玉,我必是会喜欢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