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如坠深渊,抬头望去,四周都是放大了百倍的细针,寒光林立,竟然同时朝着自己扎來。
谢非疼的“啊”的一声大叫,已经昏死过去。
就在昏死的那一刹那,耳边突然听到“扑扑”几声,谢非胸前的佛珠已经应声而破。
佛光流转,可是每停留在一个佛珠上,佛珠都会应声而破。
乌兰老太太暗道一声,‘不好’,沒想到谢非体内的邪气竟然如此之胜,眼见谢非胸前的佛珠串就要破灭沒了,乌兰老太太心急如焚,却是再也无力收拾,在给病人治疗时,这吟唱是不可以打断的。
只是,谢非体内的邪气,并沒有完全的去除,早知道就应该先就这个娃娃了,乌兰老太太心里一阵后悔。
口中的吟唱依旧未断,不过声音却是变的飘渺起來,有气无力的,声音细如蚊呐,脚下的步伐也是越來越慢,每一次抬脚,都好似费劲了千钧的力气一般,显然乌兰老太太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
随着乌兰老太太口中最后一个字符吐出,老太太再也支撑不住了,“噗通”一下已经倒在了地上。
草原上一片寂静,静的只有牛羊的嘶叫声,蒙古包内的三人静静的躺在地上,乌兰老太太的法式终于做完了,可是沒有佛珠为谢非抵挡袭來的疼痛,也不知道谢非能不能撑到最后,崔元人事不知,不过胸口还在平稳的起伏这,好似已经脱离了危险一般,乌兰老太太也已经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不过嘴角竟然还带着甜甜的微笑。
三人静静的躺在蒙古包内,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丝阳光透入,蒙古包的门帘已经慢慢的给跳起來了。
一团黑影出现在门口,看着包内的场景,突然‘啊’的一声大叫。
听到这声音,崔元耳根一动,竟然“霍”的一下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