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下來”乌兰老太太朝着谢非命令道。
谢非害怕的两手还捂在胸前,不过既然这老太太都已经答应给自己治病了,还能再害自己不成。
谢非心安了许多,手也放到了毛毡上。
乌兰老太太口中念念有词,依旧是在房中手舞足蹈的。
初始秦易还沒感觉有什么异状,可是随着乌兰老太太脚下的步伐越來越快,谢非突然觉得自己身上麻痒难耐,就像是爬上了数千只蚂蚁一般,又麻又养。
乌兰老太太口中的咒语一字字的穿进耳朵里,谢非已经不自觉的扭动起來。
这麻养的感觉,也逐渐转为疼痛,就像是这数千只蚂蚁已经咬破了自己的皮肤,正在自己上下乱啃一般。
疼痛感越來越大,谢非身下早就已经湿透了,牙关紧咬,两手更是死死的扣住了地上的毛毡。
这群蚂蚁钻进皮肤,转而像水滴一般汇成了溪流,一条条溪流就像是一条条小蛇一般,在谢非的身上疯狂的搅动这,一团黑气已经慢慢的朝着谢非的头部蔓延。
谢非疼的已经在地上打哆嗦,可是这股疼痛感却是丝毫未消,如蛆跗骨一般,于此同时,谢非胸前的那一串佛珠,竟然挨个亮了起來,转而这亮度也是越來越大,亮起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谢非朝着乌兰老太太看去,这一会已经看不清老太太脚下的步伐了,老太太的身形也开始越來越模糊,由一个变成了两个,由两个变成了四个,由四个竟然变成了一圈。
每一个身影都飘飘忽忽的,已经看不清动作,不过耳边的咒语却是突然之间扩大了百倍,而且这声音还在不停的扩大,像是有 万千的乌兰法师,同时在自己耳边吟唱一般。
给厉害的疼痛汹涌而來,谢非的身子已经像是波浪一般,随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