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吐出一口鲜血。接着就人事不知了。乌兰老太太已经停了下來。房间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是现在的崔元。面色苍白。嘴角还有血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完了吗。”
谢非颤颤巍巍的朝着乌兰老太太问道。
“沒有。。。”
乌兰老太太冷冷的说了一句。取下头上的鬼脸面具。上前一步将崔元扶了起來。又取出一包黑色的药默。和这清水给崔元味了下去。
“接下來。就是你了。”
谢非吓了一跳。你们的这治疗方法也实在是太疼了吧。
不过抬头一看就看到乌兰老太太也已经是满头大汗。显然。这个工作对于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來说。并不轻松。
谢非乖乖的将身子躺好。老太太走到墙边。恭恭敬敬的取來一串佛传。又小心翼翼的挂到了自己胸前。
却见乌兰老太太手里还挥舞这手中的那柄铜剑。可是并沒有将护心镜放在自己的胸前。
“老奶奶。你是不是忘了放一个东西。”
谢非朝着乌兰老太问道。如果还是刚刚的那个手法。自己又沒有护心镜护体的话。这老太太一剑刺來。自己不就翘辫子了。这事可马虎不得。
抬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谢非越想越是害怕。自始至终自己都沒有得罪这个老太太吧。
“沒有。忘记。就是这样给你治疗。”
乌兰老太太说这已经再次带上了那个鬼脸面具。
谢非突然觉得这面具怎么这么的的狰狞。这老太太要干嘛。现在崔元已经人事不知。自然是杀人灭口的好时机。
谢非顿时头皮发麻。整个后背都已经给冷汗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