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手。要什么手。二爷是护犊子。不过那也要看是谁的错。惹的是谁。咱们今天回去。就等着挨骂吧。”
听了蜂子的话。谢非这才明白。蜂子这次是扯着崔元的虎皮把众人震住了。不过看來在西安。崔元的这张虎皮还真的挺好用的。
不一会的功夫。三人就到了‘紫墨轩’。
少爷还在里面。看这谢非回來了。顿时两眼放光。转而又是一阵娇羞。
少爷这目光看的谢非一阵发寒。再一想到。上次喝酒的时候。少爷偷偷给自己猪精手镯的场面。简直就和怀春少女一模一样。
“怎么了。少爷。别在这发骚了。二叔呢。”
蜂子径直的走到少爷面前。朝着少爷问道。
“讨厌了。”少爷捏着嗓子。细声细语的说道。“二爷出去了。让咱们等他。晚上还是老地方‘宴盛楼’说是有事要商量。”
有事要商量。什么事。自从听了徐老头子的话。谢非就疑神疑鬼的。感觉崔元不像是个多么坏的人啊。自己真的要坏他的好事吗。
“走。咱们先去后院吧。”
蜂子也不去管少爷。已经径直的朝着后院走去。谢非一晚上沒睡好。现在真好犯困也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跟着过去。
“哼。你敢和我抢。我就揍死你。”
小雅走到少爷身前时。示威性的挥了挥小拳头。
谢非一阵无语。靠。这是那跟那啊。这两人竟然还吃起醋來了。
再次走进后院。谢非顿时感慨万千。依旧是纯木的回廊。镂空的木窗。依旧透着清新的木香。可是谢非已经不是一年前的谢非了。如果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鬼甲有多好。如果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那该多好。
时间不长。少爷就提來了一壶茶。上好的雨前龙井。
老吴不能出门。依旧呆在家里。
蜂子是个话匣子。自谢非回來。就沒完沒了的和谢非东扯西扯的。不过这蜂子无意中却是说出了一个自己十分感兴趣的东西。
据蜂子交代。就在谢非和小雅离开的这断时间里。自己和二爷去了一趟山东。
谢非听了心里一惊。山东。莫非崔元是去找老头子了。不过蜂子下面的话。却是打消了谢非的这个想法。
两人去山东就直接去了菏泽市定陶县。原因无他。范蠡的墓就在菏泽定陶县。两人暗中询问当地的范家后人。这才知道。范蠡在齐鲁经商的时候。曾经有一个人慕名而來。为的就是学习范蠡的经商之道。
后來这人到了西北。在西北屯牛放马。也成了一带巨商。范家后人把他定性为‘财神’范蠡的徒弟。根据二叔的推测。估计这人身上多半会有一面铜镜。也就是说咱们下一次淘沙。多半回去西北。
这话既然是从蜂子嘴里传出來的。多半是真的。谢非听到这话也犹豫起來。如果真的像徐老头子所说范蠡的巨宝就是那副鬼甲的话。对那副鬼甲。崔元是指在必得。那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
果然。崔元当晚回來之后。说的正是此事。和蜂子说的一模一样。看起來崔元的心情不错。对于车祸一事。也沒有去追究。
这些天的研究。崔元也有了大体的方位。
下一部西北淘沙。崔元能不能如愿以偿。众人又会有怎样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