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到一个人,一个人,他正朝外走,像是看见了我,接着就掉头走了,”
谢非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张狂侧着脑袋看了看,什么也沒有啊
“你不是看错了吧,这么挤得的通道,能不能爬过去还是个问題,怎么可能在这里面掉头,一定是,,,”
“别说话,”
张狂还沒说完呢,就给身后的鱼老头打断了。
“仔细听”
两人憋着气,侧这脑袋,果然洞里面传來一阵“唰唰”的轻响,这声音很轻,不过却是十分有节奏,就像是人一步一步朝里爬,摩擦出來的声音。
“我的娘來,还真的有,,”
张狂话还沒说完,已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大嘴。
头皮一阵发麻,靠,这里面还真的有人。
“小雅,,小雅,,”
如果有人的话,也许会是小雅,谢非朝着里面大喊了两声,可是声音刚落这“唰唰”的声音却是急促起來。
像是在逃避一般。
“快,快跟上去”
鱼老头在后面催促到,小雅只不过是比三人早到两个小时,又劳心劳力的找盗洞,即便是能在这盗洞里遇到,那也不算奇怪。
谢非也不再犹豫,整个人狠的不得能再多长出两个胳膊,两条腿來。
这一下可是苦了张狂,三人之中数他最胖,平时干活的时候都把会盗洞开的大一点,这下可好,自己蹭过來蹭过去的,衣服都给划破了好几个地方,有几个地方还出血了。
谢非也不去管两人,不一会的功夫,距离就拉开了,老头子顶着张狂的屁股也是一阵无语。
“娃娃,你该减肥了,”
张狂头点的就和捣蒜似的,豆大的汗珠已经自额头溢了出來,有一半是热的,有一半是急得。
谢非一路前行都沒有再看到那人影,不过在通道中也是略有发现。
就在那黑影转身的地方,还留着一块巴掌大的碎布,谢非捡起那碎布一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这布片在宫廷剧上十分的常见,正是那些大臣门所穿的官袍。
“我的妈啊,终于赶上了,”
张狂已经赶了上來。
谢非还爬在原地,久久的回不过神來。
“怎么了,谢少,怎么不走了,”
谢非一句话都沒说,这种事谁见了会相信,谢非把手一伸,那巴掌大小的布片已经递了过去。
张狂也是识货的人,看了一眼,也是吓得头皮发麻,再朝着通道深处看去,就觉得像是有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像是在里面等着自己一般。
通道内寂静无声,刚刚的那“唰唰”声也沒了,还能听见的也只剩下了三人粗重的呼吸声。
“走吧,都到这了,也只能硬着头皮朝里闯了,”
鱼老头毕竟是有过眼见的人,朝着前面的谢非说道。
也只能朝里闯了,但愿小雅沒事。
三人一路无话,谢非压着步子,等着身后的张狂,又过了半个点左右,终于出了这通道。
现在的位置应该就在那煞白的墓碑下。
这人的水平不差,墓道正好打在了耳室。
三人朝着里面打量了一番,这墓室不大,最多也就半个篮球场,只是这墓室中已经进水了,积水很深,都已经到了小腿肚子。
墓室周围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的,不过因为进水的缘故,绝大部分都已经泡裂,剩下的也都东倒西歪的不成样子。
“这是什么味道,简直让人受不了,”
张狂捂着鼻子在一旁叫骂。
黑的不见五指,腐败的气味更浓了,这墓室和别处的不同,绝大多数墓室为了能更坚固都是用墓砖切成,可是这墓室用的却是木头,一张张的木板垒成的墓室。
“小雅,,小雅,,”
谢非朝着深处叫喊,声音荡荡悠悠的飘去,又荡荡悠悠的回來却是无人答应。
到了这里,张狂也不再理会二人,低着头,在水里捞着,还想着捞个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是哪门子的探花,不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嘛,这他妈真的假的,这人十个探花嘛,”
张狂捞了一会什么都沒捞到,整个人却是急了,忍不住的朝着墙上一拍。
一阵机括声传來,三人吓了一跳,接着整个墓室都开始摇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