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有话好好说。白公子好好的在屋里呢”西华不及他们高,抱着楚河的胳膊都有些难。
夜笙歌就看着他不说话。
彼此僵持了下去。
“楚河,放了他。”白清急匆匆的出现,他本是想来看看,没想到,楚河会动手。
闻声的楚河寻声看去,见到那个牵挂的白清才见悦色,松了夜笙歌跑去“白清,你没事吧!”
白清避开楚河的手,微微退开。道“我没事。你为何来这里?”
蒲公公寻声着看着白清,这一见也不觉得这人哪里好,非的让楚河去求皇上。
夜笙歌依着西华在哪看好戏。
“白清,你太让人担心了。不是让你留在错戏阁等我回来吗?为何答应夜笙歌跟他来这里?”楚河真是不明白白清如此做的原因,他既是答应了帮他就一定会帮到底的。可等他回来却闻他已经走了。这不是让人担心吗?
看着楚河焦急忧心的样子,白清有些愧疚,可他,不想再欠楚河了。而且,只要他离开他,他就能找个好女子成家。“楚河,谢谢你的关心。白清已经决定跟随蓦王爷,对你的恩情,白清余生再报。”
“白清,我楚河从未让你回报什么。你,你怎么总是这样据我千里之外?”他对他好不是想要他回报自己,而是,想照顾他而已。为什么?一年来都是这样。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要被回报的?
“白清并未拒绝楚公子您的好,只是,白清不想再亏欠您。你是个好人,应该有很好的前程,也应该有个很贤惠的妻子。”
这什么,楚河都不想听,“白清,现在我们不说这些。你且跟我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夜笙歌是看不下去了,疾步走到白清身边,将人直接拉到身边,对着楚河喝道“这是蓦王府,不是楚府,别搞错了地方。在这撒野,本王让你有进无出。”
本来白清是在沉默,不知夜笙歌过来。被他直直拉到身边护在胳膊下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夜笙歌,你放开他。”看着夜笙歌将白清护在身边,楚河眼里就生出了许多不悦和愤怒,还有那些嫉妒。相处一年来,他何曾这样对待过他?可夜笙歌却这样靠着他。
“白清都没反抗,你着什么急?”夜笙歌得意的搂着白清的肩膀,含笑说道。
“白清。”楚河不悦。
白清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却又沉默下去,片刻后,又开口,道“白清本是一个小倌,银子在何处便向何处去?楚公子,你纵使搁下重金却还是抵不过一个王爷”
白清话还没完,楚河狠狠的一巴掌便打去了。
“白清,你跟青楼下贱的妓女有什么两样。”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
被打得白清含着血迹立在那,无神的看着楼廊处的桃花。心里觉得伤心可却不知如何表达?
楚河的一巴掌直接打了这里所有人,狠毒的像是严厉的父亲鞭打自己的不成器的儿子。
夜笙歌渐渐松了白清,不为别的就为他那句话。“你白清原来也是一个求金的主啊!呵呵!”夜笙歌冷冷嘲讽,迈着步子走了。
桃花欲开像是白清眼里流转的泪水欲滴不滴,打红的脸颊血色可见。
西华嫌弃的走开,那蒲公公见人都走了,自个儿也没趣也走了。回去复命,这一场笑话啊!
所有人就那么看着矗在桃花前的白清,像是看脏物嫌弃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你做甚
白清没回夜笙歌的房间,他知道现在蓦王府上下都讨厌他,可他不后悔,起码,这样很好。
挨过下午,白清被带到后院去安排在下人住的地方,两件仆人的衣服。
那人走后,白清被掌管这些男仆的大伯吹促着换了衣服去干活。
一天没吃东西,白清饿,昨晚又没休息,这干活更是没力气。
“那个小畜生,把这桶水提到那边去。”大伯晃着鞭子说道。对白清他可没什么好礼相待。
正在劈柴的白清闻声,放下斧头,去提水。
过去后,一个大妈过来对大伯说“这不是白清吗?怎么被弄到这里来了?”
大伯瞅了瞅大妈,道“我管他为什么来这里,只要来了,就得听我的。”
大妈笑了笑,道“看他长得不错,你家的华菱不是还没嫁人吗?不如,把这小子说给华菱。”
经大妈这么一提醒,大伯倒是想起来了。赞道“这个主意不错。”
“等他回来就问问。”大妈笑呵呵的说道。
大伯点点头。
白清提着空桶回来,将水桶放到水井旁,便准备着去劈柴。
大妈推推大伯,大伯笑了笑,理理衣服,一副老丈人的样子就去了。
白清刚刚拿起斧头就看见了大伯,有些疑惑,道“大伯,有什么事吗?”
大伯讨好似的笑道“白清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
“啊呀!来来来来,别做了。”听了这话,大伯连忙拿下白清手里的斧头把他往一边拉。
白清疑惑,问道“大伯,我还要劈柴呢?”
“劈柴这事那是你做的啊!让他们去做就好了。你啊!取屋里坐着就好。”大伯一个劲地把他往屋里拉,这要是成了,也就不担心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了。
白清挣扎着不去,这种待遇他很怕。“大伯,有何事您但说无妨?白清只是一个奴才。”
“哎呀!来,去屋里慢慢说。”
白清有些不安,但大伯如此固执他也不好办,便跟着他去了。
进了屋子里,白清屁股还没坐稳,大伯就开口了。“白清啊!看你长得不错。我呢?有个女儿到了出嫁的年龄,想说给你,如何?”
白清惊讶起身,道“大伯,万万不可。”他白清自进错戏阁那时便断了今生娶妻生子的念头,纵使留得清白可也在风场度过了年华,他有什么资格去碰那些干净的女子。
“为什么不可?我看你和我家的华菱听相配的,不如,就答应了我。”大伯苦口说道。
“大伯,白清不配你家女儿。白清不可高攀,还请大伯另寻他人。”白清恭敬的说道。
“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华菱也在王府,是洗衣服的丫头。待会儿就能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