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他的下颚,负手起身在屋里走动。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无耻了
“王爷请说。”
夜笙歌不怀好意的盯着白清的背影,简直是想用视线穿过那紫裳探问那里面的春光。
屋子里安静下去了,只有,屋外那树上的鸟鸣之声。
却在此刻,木挽春和温尚朝进来了。
木挽春一见到夜笙歌就前去行礼,道“草民见过王爷。”
温尚朝过去陪着却没行礼,只是立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夜笙歌。
闻声的夜笙歌看了看木挽春,问道“你是何人?”
“草民乃是错戏阁阁主。昨晚白清不慎将王爷打晕,想必,其中有何误会,还望王爷莫怪。”
看着木挽春那般低身下气,温尚朝的眸里生出满满的不悦。
“你就是阁主?那好,这件事情,本王也不必和你们较什么真?”
一听这话,木挽春便觉有希望了。“多谢王爷。”
而白清却在那跪着,端端正正的跪着。
“但,你必须得答应本王一个条件。”夜笙歌慢悠悠的补充了一个条件。
木挽春缓下去的心又开始提了起来,试探的问道“不知王爷有何条件?”
夜笙歌捋捋胸前的青丝,迈步朝着白清走去。木挽春死死的盯着夜笙歌,就知道白清是逃不过这劫了。
夜笙歌从白清身后将他揪起来,因为跪了一晚上的缘故,白清起身很难。夜笙歌有些不悦,喝道“起来。”
他这一声震了木挽春和白清的心,只是温尚朝开始有些杀气。
白清努力的靠着夜笙歌的力起身,尽量的稳住自己的身体。
白清一起身,夜笙歌就将人狠狠的转身,对着木挽春说道“本王要他服侍本王三年。”一开始就打算是玩玩的,可,楚河那么在乎,就起了一年的心事。但昨晚听闻白清说楚河包了他一年,他就想着要三年。那天玩腻了就搁在府里打扫卫生,或者,送给客人。
一听这条件的木挽春第一个就否定了。
“不行。如若王爷非得要白清服侍,也得等白清与楚公子之间的协定到期。”木挽春很守信诺,答应楚河的他自是要做到。而且,楚河也答应了想办法解决此事,只要他拖着夜笙歌。在他赶回来前不答应他任何条件。
“那就等着错戏阁被拆吧!”木挽春如此拒绝了他,夜笙歌不悦,愤怒的将白清扔到一边去。
白清膝盖无力直直的被推到在地。见夜笙歌要走,连忙去抱住他的腿,乞求道“王爷,白清答应你,求你不要拆掉这里。这是阁主的心血。”
白清被推的时候木挽春就准备过去拉人,那知,他却抱住了夜笙歌的腿。温尚朝沉眸。
“哼!下贱的小倌,你也配碰本王。”夜笙歌算是被木挽春激怒了,即使,被白清抱着也觉恶心,直接的踢白清。
“王爷,住手。”木挽春心疼的叫道。
温尚朝愤怒的上前直直的掐住夜笙歌的喉咙,冷冰冰的说道“真以为你不可触及!”
夜笙歌忙着处理白清,哪里注意到温尚朝,就这么直接的被他掐住了脖子。
木挽春和白清一愣。
白清依着夜笙歌起身说道“总阁主,不可以伤害他。”
木挽春止住他的手,劝道“他可是王爷,若是再此地出事,错戏阁就完了。上下百口人命啊!”
可夜笙歌就好笑的看着温尚朝,他想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动手?
“欺人太甚。”温尚朝隐着怒气说道。
白清说道“总阁主,王爷已经说了,只要白清答应服侍他三年就不会再追究下去。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别再让白清罪过了。”
温尚朝看向白清,道“你既是我阁中人,我自是要护着你。可这夜笙歌太卑鄙了!”
“呵呵!有本事立刻掐死本王。”夜笙歌挑眉。
不见温尚朝松手,木挽春便去掰开他的手,安抚道“王爷既是如此说,我们不如就按照他说的去做。王爷心大度对白清不会苛刻,相信,白清会过得比现在好。”
见木挽春渐渐拿去温尚朝的手,白清立刻拉着夜笙歌的胳膊出去,离开这里。
见人离开,温尚朝愤怒的说道“为何放走他?”
木挽春心平气和的说道“你若杀了他,不仅错戏阁上下受牵连,就连你的山庄都会受到牵连。再则,楚公子不是说想办法吗?现在,我立刻找人去通知他。”
温尚朝气急,可也无处可发。【1447】
白清带着夜笙歌从后门离开,顺便从院中随意拿下一件衣裳给他穿上。夜笙歌也识趣,乖乖的听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话可说。对于夜深歌来说,人弄到手里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而对于白清来说,则是不说话就不说话,现在,只等三年快点过去。
回了王府,西华已经在那等候了。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见到夜笙歌瞬间,西华的心算是放下去了,还担心他一去就是好几夜呢。
夜笙歌看了看西华,道“给本王那件衣服,这衣服臭死了。”
“是。”西华还没注意到白清,可转身时却看见了,惊奇的说道“王爷,你咋把白公子弄到府里来了?这么快,就成功了?”
白清淡然的看着他。
夜笙歌撇了撇白清,道“多用点热水把他洗干净,丢在本王房间里。”说完就走了,边走边脱衣服。
西华看看夜笙歌再看看白清,问道“王爷第一次宠男子。”
白清没说话。如若说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无人可信。
“呵呵!我带你去沐浴。”西华还是没发现白清的冷漠,径直的自己个儿说话。
夜笙歌去了房间里,气冲冲的坐在床边摸着后脑勺。都不知道这些人处理过没有,一点包扎都没有。
安静了一会儿,夜笙歌直接倒在床上睡觉。
而白清被带去沐浴,换了干净的衣裳。一件鲜绿色花纹的白衣,做工很细很精,和他面貌很配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