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这?”木挽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好好的,怎么成这样了?
“阁主,我,我”白清也是失手,他只是慌忙之中摸到了被子下的花瓶,脑子浑浊的把他打晕了。现在是,逃不过了。
“先看看他有没有事?”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还得赶紧看人是否有事。若是没事,一切都好说,如若死在了这里,整个阁楼的人都会完。
“我来。”见木挽春去扶人,男人温尚朝忙的去搭手。
“白清,快去找大夫来。”见白清还跪在地上,木挽春有点心急。怎么大事上就变得迟钝了?
闻话的白清反应微微有点迟钝,看了看木挽春才反应过来,忙的起身去找大夫。
看着白清慌张的步子,木挽春叹气。道“找个规矩一点的大夫来。”
白清理解的点点头。
出门的白清就遇到了楚河。
“白清,你去何处?”楚河本是来送银子的,那知,去了不见木挽春的人,便顺道来看看白清。巧了,在这里就遇见了。
听闻是楚河的声音,白清忙的止步看向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这么匆忙?”楚河疑惑。
白清沉默了片刻,道“我,我打伤了夜笙歌。”楚河或许会帮他,这次的事情很大。夜笙歌身份那么特殊,得罪了他谁也不会好受。只能寄托楚河想办法。
听得这事,楚河还有些不信。白清怎么会打伤夜笙歌呢?他这个身板也不可能做到。
“白清,你会说笑了。”
“我没有。夜笙歌忽然闯进来,然后,然后。我把他打伤了。”楚河不相信,白清有些着急。他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白清不擅说笑,也不会轻易露出这般着急的神色。楚河渐渐的有些相信了,问道“他当真来找你了?”
白清点头。
“我去看看,你先别急。”现在倒好。
白清点头。
楚河着急的跑了。白清去找大夫,他不知道现在能挽回什么,但,至少先保住夜笙歌的性命。
楚河跑进屋子,木挽春和温尚朝已经在为夜笙歌处理伤口了,那地上的血迹和碎片还未处理。
“阁主,他现在怎么样?”楚河担忧的问道。
见楚河来了,木挽春这些才安下了一些。便端着水边说“没有性命之忧。可在下担心他醒来后。”
“等他醒来后再好好谈谈,或许,有解决的办法。”楚河安慰道。他还真没想到,夜笙歌会这么快就来找白清了,担心的事情就这么快的发生。可,也幸好,白清没被他污染了。
温尚朝起身说道“他明日不归,定会有人来寻。我看,还是先将他安排在后院楼阁。”
“这样妥当吗?”木挽春有些犹豫。这样藏起来,会不会激怒夜笙歌?
楚河说道“我觉得这样很好。他出门王府里的人一定知晓,今晚不来寻,估计明日一早回来接他。在没想到办法解决此事的情况下,不能让他回府。”
“那好。”木挽春道。
白清立在栏杆处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任着清风扶着自己的脸颊。三月的风有些凉打红了他的脸颊,却也不想离开此地。一身紫裳将他衬得如幻如仙,却逃不过那些落寞和无助。
楚河缓步过来,看了看天空,道“夜笙歌最怕的就是皇上,此事,交给我。我帮你解决。”只要夜笙歌不愿意好好商量,他就入宫找皇上。
“楚河,当真要惊动皇上吗?”白清悠悠的看向楚河。他想过几种结果,无非,最直接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答应夜笙歌。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听他要找皇上来解决此事,白清觉得不行。毕竟,他们都是皇室之人,怎么帮他们这个靠肉体做生意的倌楼?
楚河一直都会笑着,暖暖的笑着,看白清也是如此。道“放心。你先去我府上待着,等事情一过便回来。”或许,这也是一个让他留在楚府的好机会。
“我不能牵连你们。楚河,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件事情就让我一人承担吧!”对楚河他很感激,这次不能牵连他,也不能牵连错戏阁。
“白清,夜笙歌不是好惹的主,你这样,会纵容他,知道吗?”白清拒绝她的邀请,楚河有些不悦。
白清坚定的说道“纵容又如何?谁让他是王爷而我白清是男妓?”说完,带着一身落寞走了,披着灯火。
楚河停顿了片刻,回身看向阑珊处的白清,大声说道“白清,我从未嫌弃过你。”
可这一声挽不回白清片刻停顿、回顾。他走的那么坚决,像是要奔赴沙场似的。
楚河垂眸,淡淡的说道“白清,为何你总是不相信我?”
阳光像是锦丝似的传入阁楼的房间里,落在跪在床边那人身上,打量着他那憔悴无色的脸容。
而床上的夜笙歌渐渐转醒,似乎痛觉还在的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呼!这白清劲可真大!
发觉床上人有了醒动,白清立刻跪着向前去探望。
夜笙歌缓和了一会儿,才睁开双眼打量四处。哀叹了几声才努力的撑起身体准备下床。可刚刚放下双脚在地上就看见了白清,心里一惊。
“蓦王爷,我白清一人做事一人当。希望您放过他们。”他跪了一夜只想夜笙歌放过所有人,放过她们。
夜笙歌冷冷一笑,道“你昨晚打本王的时候可料到了会有什么后果。”他还没想到,白清会摸出花瓶,还那么用力的打在他头部。
“白清愚蠢无知,还望蓦王爷恕罪。”白清认命,他认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他白清却只是平民一个。夜笙歌话里含讥他知道,可他只能如此认命。
看着白清如此乖顺的跪在那,夜笙歌昨夜被碰击的心算是有了些恢复,可他夜笙歌不是什么好惹的主。给你面子你不要,偏要给你一巴掌才听话。夜笙歌慢悠悠的起身,立在白清面前,看着撑在地上白皙的手掌。慢慢蹲下身去,白清畏惧的低下头。可迎来的却是夜笙歌的手抬起他的下颚。
“不过一个男妓罢了,装什么干净?青楼女子都比你识趣。”看着精致的脸庞,夜笙歌就忍不了他那张贱嘴狠狠的讽刺。
“奴才知错了。”看着夜笙歌那讽刺的双眼,白清自甘的委曲求全。
“很好。想本王不追究,不是没办法。”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