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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掌柜一行来了整整十辆马车,从元娘家一直排出好远去。
安家村的人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纷纷站在路两边,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地围着马车打转转。
崔氏和小崔氏站在一块儿,小崔氏捅了捅崔氏,“大嫂啊,你家有了这样大的造化,以后可莫要忘了俺们这些穷亲戚啊。”
站在周围的人听了小崔氏的话,也都叽叽喳喳地附和着。
崔氏呵呵笑了两声,有些尴尬地敷衍道,“不会,不会,俺们也不是忘本的人。”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旁人的艳羡和恭维让她欢喜,可是一想到那小娼|妇不声不响地搭上永盛酒楼的掌柜,现下又勾来了那样神仙般的人物,心里就恨的不行。
她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有这样的运道!
眼见几个小厮抬着一个个坛子从元娘家出来,崔氏的心里仿似有蚂蚁在爬。
那坛子里装的是啥?小娼|妇背着他们都干了什么?无法掌握的感觉让崔氏的心情糟糕透顶。
恨恨地咬了咬牙,抬头往赵家屯的方向看了看,凭啥她过好日子,自家人要受苦?
黑子刚睡着不久,就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他在太平镇待了一段时间,也算是见过些世面了,可是眼见一长溜的马车还是惊诧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覃初柳没有功夫给他解释,更加没有必要解释,只抱歉一笑,“黑子,这觉你是睡不上了,一会儿有人来搬这屋子里的坛子。”
这时黑子才瞅见,这房间靠墙的地上整整齐齐的码了不少大坛子,他记得灶房里也有不少这样的坛子。
“没事,现在时间还早,我等他们搬完再眯一会儿。”黑子说道。
覃初柳放下心来,便不再管黑子,去招待贵客了。
黑子实在无聊,干脆就帮着小厮一起搬坛子。
东屋里,傻蛋依然直挺挺地躺在大炕的正中,见有人进来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覃初柳尴尬地冲百里容锦笑了笑,“孙大夫说他是个傻的,而且受伤未愈,百里先生莫要见怪才好。”
郑掌柜已经介绍过了,眼前这位风神俊秀的男人就是永盛酒楼的少东家,活泼可爱的孩子正是少东家的独子。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亲自过来,好好招待总是没错的。
从进到屋子里,百里容锦的目光就没从炕上的人的身上移开,心里的那一丝猜想更加笃定了几分。
“无事,养伤最重要。我们也不是那矫情的人。”百里容锦笑着回道。
覃初柳微微放下心,伸手捅了捅躺在大炕正中的傻蛋,“傻蛋,你往边上挪挪,我要支炕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