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抄手将那黑色的包裹拿过来,将包裹打开,里面原来是些嫩嫩的鲜苞米,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水渍,想是刚刚摘下不久的。
顾恺之一副大方施舍的神色说道,“你以后不用再偷偷仰慕我了,我允许你光明正大的思慕我,放心,即使你整天对着我流口水,我也是不会嫌弃你的。你看,我只听孟海这小子说过,你似乎喜欢吃鲜嫩的苞米,我这不就给你送来了,你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我就是了。”
谁,谁对着你流口水来着,好吧,我是流了一点,不过那也只是偷偷地而已,难道你又看见了?我只是有些稍微仰慕你而已,而且我是绝不会被只值几文钱的内苞米给收买的,心里这样想着,手里却毫不含糊的将那装苞米的包裹抢着抱在了怀里。
看着包裹上留有的水渍,红袖脸色不好的问向顾恺之,“你这苞米瞧着怎么像是从地里面刚摘下来的?”
“可不是,这是我刚刚使轻功,去山下地里面摘得,咱这山上的苞米,要么已经秋收了,要么早就老的啃不动了。”顾恺之一副我是多么的不容易,你要赶紧表扬我的臭屁表情,弄得红袖都不好意思问下去。
不过,红袖同志是好样的,悄悄按住了自己雀跃的内心,摆着脸问,“即是说,你这是直接从地里偷得了?你有没有给人家钱?”
“山下面所有的地,难道不都是我们华山所有的吗?”顾恺之不解问道,“即是自家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给钱?”
“是谁告诉你这山下的土地都是你们华山所有的,就算都是你们的,那你们也是租给了山下的老农的,人家辛辛苦苦种的庄稼,你倒好,说拿就拿了,不问自取就是偷,明白没?”
顾恺之心不在焉的听着,配合的点着有,一看就是一副我敷衍你的样子,你又能奈我何?红袖见这样,也就不好说些什么了,只嘱咐说,“若是有下次,你要送别人东西时,一定要记得付钱,这样接受东西的人,心里才不会难受,才会高兴的接受你送出的东西?”
“是不是,下次再送你东西,只要我付了钱,你心里就不会难受,高高兴兴的接受对吗?”
“当然。毕竟是你用钱,用心买的,我当然不能拂了你的好意。”
“我以后尽量记得。”顾恺之一副怎么这么麻烦的样子,不过要我宽宏大量,勉强为之也是可以的。
送完了礼物,实在没有理由再赖着不走了,顾恺之不情愿的向窗边走去,期间各种小动作不断,也就几步的距离,愣是走了有几分钟,最后瞧了瞧窗边的绣架,十分期待的再次对红袖说,“你一定要将这只大老虎绣的威猛无比,野性十足,知道吗?我一定会穿上它去见长辈的,然后师傅和我的父母,就会知道你是一位多么心灵手巧的女孩子,你只管放心,他们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话刚说完,就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了。话说我能不能说,其实我原本打算要绣的是一副小猫戏蝶图?你能不能不要有如此强悍的理解力啊。
好吧,老虎什么的,只要将猫猫绣得再大一点,然后在猫的额头上多绣个王字,也是完全可以冒充老虎的,谁叫人家真的没看见过真的老虎呢?恩,猫猫的原型就用那只加菲猫怎么样,这样想着的红袖,居然还点了点头,这真是个不错的注意。
觉得人生充满希望的红袖,只犹豫了一下下,便从怀里将那只被当作定亲信物的火红玉佩掏了出来。这玉佩按说一般人皆只会佩戴在身上的,今日里却亲眼见顾恺之从脖颈上取下来的,可见这玉佩定是从小带着温养的,说不得还是长辈赐予他来保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