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可貌相。
“站住,站住。”
映雪不明所以,只能追在身后:“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站住,小偷儿……”
一路冲撞过去,朝着书生的背影追跑着,将四周的人,像拔稻草般,散到一边。
“小偷儿,不准走。”
顷刻间人已经扑了上去。
想不到,如此瘦弱的书生,也是小偷。
看他年纪,也不过17,18岁,稚气未脱的脸庞,斯文清秀。
白面书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她扑到在地。
错愕地转过脸来,看着拖着他脚的女人。
不容他开口,梅郝韵已经快速地爬起来,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小偷,看我怎么收拾你?”
书生一头雾水,“什么小偷,你放开我的手。”
“把我的银子和令牌还给我。”
挣扎着想将手抽出来,却是徒劳。
她的力气颇大,反压的手根本无法挣脱。
“你……你……岂有此理……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偷我银子就是跟我过不去。”
“好个刁蛮的女子,竟污蔑我……是……是小偷……我……”
“你,你,你。你个头。”在他头上使劲地敲了敲。
想他堂堂新科状元郎,花国最年轻的状元。
竟被一女人误会是贼不说,还被当场欺压。
他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令牌不还没关系,银子可不行。”
此话一出,角落处的某人,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嘴角抽筋。
好个梅郝韵,他在她眼中就这么不堪?
偷了他的令牌,还说令牌丢了没关系,只要银子。
贪财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不知道为何,此刻的他,心中憋着满满的怒意,直直盯着梅郝韵的方向。
看看她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荒唐事来。
花晨暮只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瞥了一脸花清歌,悠哉一声道:“我说过,她,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般,你看,不是很有趣吗?”
白他一眼,明显的风凉话。
有趣,是丢脸才是。
换他来试试,娶这么一个恐怖的女人,还能笑出来吗?
“你不交出来是吧?”
真是懊恼,刚才明明是他撞了自己,银子和令牌不翼而飞的。
不是他,还有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我自己搜。”
话声落,梅郝韵的手已经开始动作了。
将那书生的衣服翻了遍,全身,上下搜寻了起来。
四周的人,无人不惊讶万分。
都张着大大的嘴,一言不发,看着她二人。
“你……你无耻……住手……”
“我无齿?我牙齿好地很,等着银子,大吃一顿呢。”
不管他的喊叫,似乎一定要找到银子才能罢休。
花清歌的脸皱到了一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眉毛也拧成了线头。
造孽啊,这是自己的王妃。
大街上扒人家的衣服,对一个男子动手动脚?
她真的像传闻中,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张得有姿色的男子。
忍不住心中一个冷颤,握紧拳头,抓了抓自己的衣领。
花晨暮几乎笑喷出来了,捂着肚子:“她……她……真的搜身……哈哈哈哈……好个梅郝韵……”
她,绝对是贪财,好色。
说不定真的趁机吃豆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