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发现真的一无所获。
梅郝韵气恼得将他的甩开,爬了起来,嘀咕着:“真的没有。
“我都说没有了,你……你还不……不相信。”
那书生到最后竟哭了起来,像受尽十足的委屈一般,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看得梅郝韵一阵内疚万分。
“我……我……哪知道。”
看他哭得鼻涕眼泪一块,真是不忍心。
歉意地看着他:“你,你别哭了。”
“被你冤枉,还被搜身……我……我……”还未说完,又哇啦一声哭了出来。
堂堂的状元爷,也是个爱哭鬼,十足的正太一只。
怎么就惹上这么个主儿,还越哭越提劲了。
“闭嘴。”
小正太捂着嘴,大概被她吓住了,见过这么恐怖的女人吗?
不,绝对没有,这是第一次。
爬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一脸委屈,憋着嘴。
“我赔你损失费,行不?”笑嘻嘻的模样,抓了抓脑袋,又道:“等我找到银子。”
见他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怀疑的眼神,看起来,真是不爽。
“我骗你干嘛,我梅郝韵,还能说话不算话。”
当梅郝韵那三个字吐出,只见,四周一阵青烟冒出。
顷刻间,四周的围观者,已经消失无踪迹,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名字在花国,三岁小孩子都知道。
但凡,雄性动物看到她,都要绕道的太子妃啊。
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跑那么快干嘛?”
小正太止住哭声,脸却是更加难看,有些恐惧地看着梅好韵。
她就是太子妃,传闻中看到美男就流口水的梅国十公主。
她刚才不是在找银子,原来是趁机吃他豆腐。
啊!!!!好恐怖,好恐怖的女人。
“喂,小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吓得早已经手在抖动。
“你在害怕。”不觉有些笑了出来,眼前的小正太真是颇为有趣。
他向后退了一小步,想拉开和她的距离,梅郝韵反倒跟了上去。
“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跑呢?”
他们究竟是怕什么?
难道是怕她这个太子妃的身份。
这是多虑了,她只是微服而已。
“谁说我不想跑,只是,我脚抽筋,我……我怎么跑?”
似乎有一种被打击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头像被一棒劈下,电闪雷鸣般,好不郁闷。
“我的名字有这么恐怖吗?”
方才瞬间消失的人,到底是在怕什么?
趁着梅郝韵专心思考的时候,小正太已经撒腿就溜掉了,不见了踪迹。
指尖敲着自己的鼻尖,呼出一口气来,转过身去,刚想发问:“喂,你……”
“嗯。”定睛一看,连个鬼影都不见了。
那小子已经跑了,还说什么腿抽筋,跑得比风还快。
“公主,现在怎么办?”
映雪担忧地望着她,没了银子,没了令牌,怎么回宫。
此时才想起,如此重大的事,不免叹息一声,耷拉下脑袋来。
花清歌简直咬牙切齿了,丢人,丢人,丢尽了他的脸面。
堂堂太子妃,当街乱摸男人,行为粗鲁,完全没有皇家的风范。
心中憋得满满的气,不知道如何发泄出来。
花晨暮倒是一副笑脸,端起桌上的酒杯,浅酌入口,“不帮她一下吗?”
“帮她?”冷笑一声,巴不得她就此别再回来了。
猛地拾起酒杯,灌入口中,舌头在口中荡了一圈,被子重重地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