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将目光转向一边,冷淡道:“他旁的话我也没去疑心。但说到最后,他还是就临幸嫔妃这事推诿,我就有些生疑了。”
濂祯毕竟还是将对闻昭仪的临幸无限期地推后了。说来说去,最想要解决的事情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太后也就无法放心,以至于多想了一阵,也就生了疑。
闻昭仪也有些惴惴,半推测半自我宽解地说:“皇上从来说话直来直去,不动心机,不至于想得出这种话来蒙蔽咱们吧?”
太后见她如此不上道,很有些不耐烦,丢下银箸道:“没错,他从来都不动心机,所以说,这回如果真是开始动了,才是咱们老大的麻烦!一个从来不与咱们动心机的皮孩子,从此学会与咱们斗智周旋了,这还不足为惧么!”
说到底对太后威胁最大的事,就是皇上自己觉醒,脱离控制。这皮孩子的每一步成长进步,都是危险信号。他除了来对她动心眼,还会做什么,难不成还想亲政?
那事情才真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