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与琇莹同桌吃着饭,濂祯瞥着面前这个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女人:“若是朕多拖几天再来,你想怎样?真来病死给朕看?”
“想必……也没那么容易死吧?”琇莹很有些不好意思,脸又开始朝蛇果方向过度,“最多病回个痴呆。”
濂祯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按在她放在桌边的手上,默了片刻才道:“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别再这么随意得病。朕即使有几天不来,以后也总会再来的。”
以后别再随便得病,这意思听上去荒诞无厘头,却是极其触人心弦的宽慰与承诺。这明晃晃地就是在表白:我是永远不会真的生气不理你滴,你且放宽心好啦!
琇莹鼻子发酸,两行眼泪不听话地淌了下来。能得到这么重量级的承诺,自己这病病得真值!
濂祯见了她这楚楚韵致,手动了动,有意将她揽过来坐到自己怀里,又想起刚才在内室那一番辛苦的自持,就还是作罢了。唉……他只凑近了些,用衣袖为她擦了擦泪。
琇莹抬眼看他:“皇上那天……一点都没生嫔妾的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