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天……一点都没生嫔妾的气么?”
濂祯挑眉:“气,自然是生了的。谁知你还要将朕说成什么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坏男人,这不是明摆着倒打一耙么?”
琇莹险些出溜去桌子底下,心知得赶紧把这个话题揭过去,缓了口底气,又怯怯地问:“那皇上又是如何消气的呢?”
“或许,你该感激一下朱芮晨。”濂祯将目光垂在桌面上,回忆起了两天之前的情景。
那天武敬侯兄弟刚到影月斋,就每人被发了一柄长剑。
朱芮晨抽剑出鞘,看着冷光跃目的霜刃,皱起眉头:“真剑啊?”
朱菁晨用手指试了试锋利程度:“还是开了刃的。”
他们陪皇上练武,可是从不能动开刃真剑的。见此情况,哥俩就知道今日情况特殊,前景堪忧。
濂祯也抽了一柄剑在手,没好气地道:“废话,还是龙泉御贡的呢。来,你们两个一起上。”说着就丢下剑鞘,摆下一个漂亮的防守招势。
“这要是将皇上您划伤一道口子……”朱芮晨深表忧虑。
“我就说是被蚊子咬的!”濂祯撇了嘴很不耐烦,潜台词即是:你真当自己有那么大本事呢?
朱芮晨与朱菁晨对视。自己兄弟的武力值这是被毫不留情地鄙视了。无奈,圣命难违,总不能临时去找太后劝阻吧?
一阵刀光剑影过后……
朱菁晨看着捂了左肋满面痛苦的哥哥,关切道:“哥哥你怎样?”
朱芮晨愁眉苦脸道:“还好,多亏只是剑柄戳的。你呢?”
朱菁晨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一道“伤口”:“还好,破的只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