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胆子可不小,在桑格镇被一群人追赶的时候还能冷静地分析最优逃亡路线。但是半夜忽然打开的门外站着浑身滴血的黑影,这样的诡异事件已经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站在门外的绝对不是受伤的人,他的头发、衣服、甚至鞋子都在淌血,正常人出这么多血早就没命了。
爱玛大脑短路了几秒,然后往前一扑想把门撞上。
“肯特拉小姐!”黑影抵住门板,提高音量叫了爱玛一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爱玛震惊地松开了手。“达西先生?”为什么达西先生浑身淌血出现在门口?那些人追到托马斯先生家了吗?“您快进来,是那些人追来了吗?您哪里受伤了?我们从窗户走?”
达西先生制止了想把他拽进屋的爱玛。“他们没有追来,我没有受伤。”
爱玛摊开手掌,只是抓住达西先生的袖子,掌心就沾满了血水。“那这是?”这总不会是汗吧?
达西先生简洁地说明了情况。“我刚才在下面散步,忽然上面落下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