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的一根毫毛,难道与幻签订契约,像天赐、小婕他们一样,得到邪恶的力量了吗?这当然是最坏的情况了,但他没想到星翎竟然指证伤了她的人是自己!!
“难道是——”星翎见寒续一脸茫然,觉得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会做了不承认,以他的个性,应该会毫不掩示地说:“就是我,怎么样?”才对,她突然想起在失首城,曾经有人变成警察和刘艳的样子,“变身术?”
“变身术?”寒续重复道。
“嗯,在失首城的时候遇到过会变身术的人,他变成了警察的模样将那九人都杀害了。”星翎大致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这么说那个人变成寒续的模样是为了让皇晟彻底绝望?!
“如果晟够聪明的话,就不会上当。”寒续听完后,淡淡地说。
“咦?”星翎不明白他在打什么哑迷。
“竟敢明目张胆地拉拢晟!你最好快点把伤养好,也许明天就会有正面的战斗。”
“知道了。”虽然星翎话语间没有好声气,但对于将她救回的寒续还是有点感激的,她张张嘴,想说谢谢,寒续又说话了:
“谢谢之类的废话就不用说了,记得帮我把衣服洗干净。”
“你自己不会洗吗?”星翎将感激地话咽下,她瞪着他。
“是被你的血弄脏的,你看着办吧!”寒续说完出去了。既然知道了星翎是女儿身,当然就不可能若无其事地睡一间房了。
“混蛋!!”星翎气得将枕头丢向寒续刚刚站的地方,可她的伤不允许这么过激的行动,刚刚才开始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上午九点,角逐魔幻之戒的魔术大赛正式开始了,评委会给了每一名候选魔术师一小时的表演时间,上午的九点到十点由科兰在二号戏剧大厅表演、十点十分到十一点十分是史蒂芬在三号戏剧大厅演出、十一点二十到十二点二十则由迷样的小丑在四号戏剧大厅表演、从十二点二十到下午两点是休息时间、两点到三点是京风在五号戏剧大厅演出、最后上场的是在六号戏剧大厅表演的伊娜。
伊娜的表演结束时大概是四点半左右,届时评委会的委员会从五名魔术师中选出三名参加第三天的总决选,大概在晚上七时会公布。
经过一晚上的自我恢复,星翎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此时的二号戏剧大厅已经人声鼎沸,大家都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科兰的表演。
一阵低沉的音乐开始响起,随着帷幕缓缓升到半空,以魔幻堡为背景的舞台渐渐出现在观众面前,同时舞台下方一阵烟雾升起,让整个场面显得越发朦胧,突然,科兰穿着中世纪的俄罗斯特有的奴隶衣服牵着一名穿着华丽服装的女人跑上了舞台,与昨天他的粗鲁无礼不同,现在的科兰的表情显得很焦急,完全融到了角色中。
两人刚跑到舞台中央,一阵急促的音乐响起,几名穿着黑袍的人上了台,他们渐渐向两人靠拢,其中的两个黑衣人把那女人从科兰手中拉开,他们显得非常痛苦。
女人被拉下台后,科兰被黑衣人绑了起来,同时另外两名黑衣人推着一柄竖着的利剑来到舞台中间,黑衣人把挣扎的科兰架到了利剑旁边,音乐开始变得沉痛又哀伤,突然,四人将科兰的四肢抓住,并抬了起来,他们将他放在利剑上,利剑的尖处抵着他的腰迹,四人又让科兰在利剑上旋转起来,音乐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紧张,突然,利剑贯穿了科兰的身体,他也无力地垂下了手,观众席上有不少人惊叫起来。
黑衣人在庆祝似地在舞台上跳起了舞,科兰依然在利剑的中间旋转着,只是他慢慢地向利剑的上方靠拢,终于恢复一开始的状态,他缓缓睁开眼,发出一声声低吼,露出尖牙。
黑衣人顿时慌了神,其中一人从舞台后面拿来了一个火把,急忙点燃了剑,剑像是被涂了油料,迅速燃烧起来,火势很快将科兰也包围起来,“轰——”,发出了冲天的爆焰,一阵亮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当烈焰渐渐消失后,大家紧张地望向舞台上,焦黑的利剑上哪里还有科兰的影子,突然,聚光灯打在了舞台的右上角,五秒钟前还在利剑上被燃烧的科兰已经换上了帅气的斗篷披风,他向黑衣人露出尖利的牙齿,不难看出原先的奴隶是吸血鬼。
在一阵战斗的音乐中,黑衣人和科兰的扮演的吸血鬼打斗起来,双方不分上下,虽然是打斗,其中也穿插了有趣的飞翔魔术和变化魔术,而且科兰和助手的表演都非常到位,看得下面的观众心惊肉跳,就在科兰渐渐占了上风的时候,一个教士打扮的人拿着圣经、十字架上场了,十字架发出耀眼的白光将科兰笼罩着,他在地上缩成了一团,黑衣人一拥而上,再一次将他捆绑起来。
这一次等待科兰的刑具就不是普通的刀剑,而是神圣的十字架了。
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从舞台下方缓缓升起,这个十字架约有两米高,上面血迹斑斑,看来在这里接受惩罚的不只一个吸血鬼。
音乐变成了基督教的圣乐,原先的黑衣人也都换上了教士的服装,他们手拿圣经和十字架庄重地走上舞台,已经昏迷在神圣之光下的科兰被绑在了巨大的十字架上,在教士宣读对他的惩罚时,他醒转起来,奋力挣扎着,铁链发着“咣咣”的碰撞声,巧妙地向观众表明了铁链的牢固。
一名教士捧着铁钉和铁捶上台了,为首的教士登上了三级阶梯,配合着鼓击声将铁钉打在科兰的手掌中,钉在十字架上,他每敲打一下,铁钉就钉入一点,血花飞溅,科兰的表情也越发痛苦,让观察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铁钉并不能将科兰钉死,很快,几名教士从后台拿出一个不到半米宽黑色的箱子,他们将科兰从头到脚地锁在箱子里,只露出他那两只还在滴血的手和脚踝,另一名教士拿着十来柄银剑上了台,大家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在激昂的音乐声中,教士将银剑一柄一柄地插入黑箱子,他每插一下,露在外面的科兰的手就奋力张开,以这种无声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痛苦,不到一会儿,黑箱子上密密麻麻地被插入了十五柄银剑,以这样的密度,就算科兰骨瘦如材也绝不可能相安无事,教士似乎并不放心,他打开位于科兰头部的黑箱子的小木门,将科兰的脸展显在观众面前,表示他还在里面,科兰冲他调皮地做着鬼脸,
在激昂的音乐声中,教士将银剑一柄一柄地插入黑箱子,他每插一下,露在外面的科兰的手就奋力张开,以这种无声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痛苦,不到一会儿,黑箱子上密密麻麻地被插入了十五柄银剑,以这样的密度,就算科兰骨瘦如材也绝不可能相安无事,教士似乎并不放心,他打开位于科兰头部的黑箱子的小木门,将科兰的脸展显在观众面前,表示他还在里面,科兰冲他调皮地做着鬼脸,观众席中发出一阵哄笑。
教士恼羞成怒般地大叫一声,他重重地关上了木门,一名教士又拿来了一把铡刀,他将铡刀狠狠地插进位于科兰脖子处的细缝中,让他头身分离,一名助手将装有科兰头部的小箱子拉到了十字架的最左边,打开木门,科兰还在,他的头部位于自己的左手上方,身体却在中央,让人感觉很怪异,教士并不就此满足,将门关上,把小木箱又拉到了最右边,情况与刚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