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嫣端起酒杯要跟雨浓碰杯,雨浓说:“这么喝不行,咱俩要喝就得喝交杯酒。”说着,他就要去缠春嫣的胳膊。
乐乐看不下去了,瞪着雨浓说:“干吗呢?过分了。”说着,乐乐站起身,对春嫣说:“你坐这儿吧。”
春嫣坐到了乐乐的座位上,乐乐挨着雨浓坐下说:“我陪你喝,我的车今天就放这儿了,明天我再过来开。”
雨浓说:“咱俩喝酒得有个名义吧?喝糊涂酒?”
乐乐反问:“你糊涂吗?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雨浓脸也拉下来,急赤白脸地说:“你什么意思?想当护花使者呀?”
乐乐站起身说:“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的色鬼,你跟人家小女子较什么劲儿呀?”
雨浓梗着脖子说:“群聚不就是互相逗闷子吗,能来这儿参加群聚的有几个不色的,十男九色,还有一个不色的,那是太监,你是太监啊?”
乐乐揪住雨浓的衣领子,怒气冲冲地说:“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我敢抽你信不信?”
“你要动手是怎么着?”雨浓也站起来。
怪夫见状,忙过去拉架,他把雨浓拉开说:“人家开业大吉,你们这是干吗呀?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雨浓振振有词地说:“不是,你说我跟春嫣喝个酒在怎么碍他什么事了?他管的也太宽了吧?还想打我,你打我一个试试------”
心若浅水见雨浓又要往乐乐跟前凑,她起身走过去,拉着雨浓的胳膊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不就是喝酒吗?姐陪你喝,喝交杯酒也行。”
雨浓骂骂咧咧地随心若浅水走开了。
怪夫回道座位上,陈丽茹嘟哝了一句:“什么人呀?这么没素质,还没喝呢就闹酒炸。”
怪夫淡淡一笑,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正常现象。”
怪夫和陈丽茹正说着话,石松过来给他们敬酒,“感谢!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我什么也不说了,话都在酒里,我敬你一杯。”
石松刚把杯子举起来,就见几个穿官衣的走进来,石松忙将酒杯放在桌上,迎过去,点头哈腰地说:“三位里边请。”
三个人随着石松向里间走,推开里间的门,见里面还有一桌食客,就没再往里走,站在门口问:“你手续都办齐了吗?”
石松说:“办齐了。”
“营业执照呢?”
石松指着收银台的墙说:“在那儿挂着呢。”
“餐饮证、食品安全证都拿过来让我们看看。”
石松说:“那两个证都在家里呢,没有拿过来。”
“你取一趟去吧。”
石松把冬天喊过来,“你照顾一下这三位领导,我回一趟家,很快就回来。”
冬天说:“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的。”
石松喝酒了不能开车,他从隔壁水果店借了一辆自行车,骑上飞也似地奔家而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