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看了回溯镜吧?呵,呆和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其二?”
大神笑得充满诱惑:“不好奇吗?反正你们都是定下了同命咒的,你真放心她去全然陌生的地界?”
“上仙说笑了,我既已还清因果,又何来舍不得?”
“嘴软嘴硬,不归我管。那你为何不解开同命咒?难道不是看了人家姑娘清白的身子,准备负责吗?”
“那是意外之事,并非……上仙你想的那样。”陈祎辩解。
大神却挥挥手:“不用和我辩解,陈静姝要离去的时候,你自然会感知到的。到时候,走或不走,决定在你。反正本大神只在那既定的一刻钟打开时空之门,逾期不候。”
大神潇洒离去。陈祎神色莫辨。玄奘一脸懵懂。
圣僧走了。
西梁举国感激。
可谓是深藏功与名——啊呸!吕愉咬了咬嘴唇,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做这个动作了。
吕愉以为自己与那陈祎也算是有了共同的秘密了,他离去至少也得告知自己一声吧。谁曾想那人就这么潇洒地离去了,商馆的人第二日去送朝食才发现。
话分两头,别过大神的陈祎把身体交还给了玄奘。
“前世今生,都没有选择立即成佛,这也算是我们的命定之事吧?”陈祎悠然自得地边修炼边说。
玄奘回应:“此生虽有施主你为贫僧开解了那许多纷扰之事,可是贫僧觉得吕愉施主的话未尝没有道理。对于贫僧而言,悟空既没有被打死、西梁女国也没有国灭,那一切都是未发生之事,为何要把自己围困起来?施主,当放下时则放下。”
陈祎看着和自己同样面庞的人,兀自冒出一句:“那么,和尚不是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玄奘被说得面红耳赤:“贫僧立即就闭眼了,倒是施主你,动了凡心、坏了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