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母亲知晓父亲的性子与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怕她去了自己会受委屈。所以便将将他托付给福伯,让福伯照顾自己。
想起过世的母亲,与自己这么多年来受的不少委屈。再怎样坚强,文瑾之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
只见他紧咬着下唇,怀中紧紧抱着付玉赠与他的生辰礼物。双眼已然通红,却咬牙坚持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片刻后,福伯满脸愤怒的站起身,骂了一句“小王八羔子”便二话不说的出了门,直奔文太傅的院子而去。
文太傅今晚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抓心掏肺的感到难受,哪里还能安心歇息。
福伯在外使劲“嘭嘭嘭”的拍打着大门,文太傅躺在床上更是难以入眠,他一跟头坐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吼道,“谁这样不长眼?不知本老爷已经歇息了么?!有什么事?!给我滚进来回话!”
福伯不客气的一掌推开门,满脸怒气的走了进来。
原本怒气冲天的文太傅,见是同样满脸怒火的福伯,不知怎的就先心虚了一下。随后,又开始好奇起来。
从来都是不喜形于色的老福,今儿个夜里是吃错了什么药?
于是,文太傅不满的问道,“老福,你这是要搞什么?!”
福伯二话不说,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只紧紧地盯着文太傅,一言不发。
文太傅被他那怪异的目光盯得浑身毛骨悚然,不由的开口问道,“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怎的这样盯着我?”
“呵呵,老奴是在看看,老爷心中可还清明。”
福伯冷笑一声,站起身对着文太傅不客气的说道,“希望老爷还是如年轻的时候,那样的公正明朗。切莫看走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
“你这是什么意思?”
文太傅不解,只觉得今夜文绉绉的老福,定是有问题。
谁知,福伯竟是理都不理他,径自出门去了。
徒留文太傅一人疑惑不解的窝在床上,对着福伯刚刚那一番话百思不得其解。
片刻,丁当前来回话了,“老爷,二公子已经找到了!只是,二公子醉的不省人事,不肯跟奴才回府。只连声道他心里好难过,这样想对亲哥哥好,大公子却是如此待他。他还说,还说与其在这里受人欺负被人嫌弃,还不如回青城山自由!”
“什么?!”
原本在床上便翻来覆去不能入眠的文太傅,听到丁当这一番话,对文渊既是无奈又是心疼。
“老爷,依奴才之见,既然是大公子让二公子难受不肯回府了。不如,让大公子前去给二公子道歉,再接二公子回府吧!”
丁当的话透过门缝,清晰地传入了文太傅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