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驾到!”
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娜扎微微皱了眉,她对这个皇后可没有什么好印象,不由略带抱怨道:“这个皇后又来做什么?”
这样说着,娜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珠带着几分恍然道:“该不会……这个皇后又是来‘教训’郡主您的吧?想来也知道,昨儿夜里您才刚刚侍了寝,今儿个这皇后就来了,不是为了‘教训’您出气还能是为了什么?”
归宁听后却是不在意地勾了勾嘴角,道:“若果真如此便也就省心了。”
“哈?”娜扎一脸的不解,“郡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归宁拍了拍衣摆,道,“走吧,我们该起身恭迎皇后娘娘圣驾了。”
见归宁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甚至还表现得好像十分期待窦真儿的到来一般,娜扎不由满心困惑地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郡主怎么好像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呢……”
归宁行至门口时窦真儿正好带着人踱步进门来,归宁迎上去向窦真儿屈膝行礼道:“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了。”窦真儿扬扬手,进入屋内在椅子上坐定。
见归宁依旧一副什么都不在意般清清冷冷的模样,窦真儿便不禁恨由心生,但却只是紧了紧半藏在衣袖里的拳头,并未立刻动怒。
“听闻昨儿个夜里你侍奉了皇上?”窦真儿不动声色地问。
归宁亦没有表露任何情绪,既没有得宠后的炫耀也没有被窦真儿发现的惊慌,微微颔着首平平淡淡地应了一句:“回皇后娘娘话,正是如此。”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本宫昨晚因为有事而不能伺候皇上,正好由你代劳也算是替本宫尽了一份责任。”
娜扎一听窦真儿这话立刻便不高兴地暗暗皱了眉,腹诽道:
这话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我们郡主只是她的替代品一样。
但归宁却丝毫没有因为窦真儿这句暗讽的话而产生动摇,依旧还是那样一副清冷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用同样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应道:“能为娘娘分忧侍奉皇上乃妾身的荣幸。”
该死的!窦真儿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起来,原本她是想借方才的话好好地嘲讽、示威一番,但哪里想到归宁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不管她怎么挑衅,归宁始终是一副温顺柔和的样子,但是她的这份温顺柔和里又分明透着清冷和淡漠,就好像她压根就不屑于去与自己争斗些什么一样。
窦真儿就是恨透了归宁这样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清冷模样,因为她知道归宁这副清冷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分明就是伪装出来的,否则她那一日也不会在她的耳边说出那种挑衅的话来。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窦真儿就恨不能冲上去撕破归宁的脸皮,好让她这一副清冷的伪面孔现出丑恶的原形来。
这样想着,窦真儿便就开始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语带威胁地道:“你可还记得本宫曾对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