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个地方。”男人站起来,黑衣锦服的他在愈来愈暗的夜中叫人不敢直视,沈卿卿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大掌牵着向外头走去。
骑上马,男人搂着她一路疾驰,小脸掩在他的披风中,沈卿卿憋着小嘴道:“我冷。”不是要出去走走的吗,她可不想骑马的,颠簸着怪难受的。
男人紧了紧怀中,放缓了马速,低低道:“忍一忍。”到了一处溪湖边,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把女子抱下来。
隔得很远就有氤氲热气扑来,隐有暗香夹杂,待到下了马,沈卿卿才看清了竟然是一处室外桃源,梅林中一汪碧池泛着粼粼波光,那热气腾腾地往上冒,原来是暖泉。
“这,这……”贝齿轻颤,她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两世都对暖池暗香有着奇异地欢喜,前一世她是因为得了寒症才被送到有温泉的别苑疗养,也因着那股泉水,她获得了不可思议的技艺,才能在这一世扭转乾坤。
可是,他是如何知道的?
“卿卿,你可喜欢?本来是要等建好了再带你来的,如今却是提早了。”
男人盯着她笑靥绽露,不由一怔。多久没有见到这个娇气欢喜雀跃了,几乎在她是粉团年幼之时便已然惊艳,即便他没有传世宝物也会编排一个勾她入陷,早在见她第一眼他便知道,她的每个嗔笑颦眉都会成为他逃不开的劫。
月色之下,流光起伏,美人一笑,只堪心折。
霍亚夫放下平日硬冷凛厉的做派,无限痴爱地圈住了她的细腰,在她耳边低低细语:“你恼我没有八抬大轿去娶你,我虽然没有办法补给你,但是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了,我必定满足你的一切心愿。”见到女子眸子隐含春意,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沈卿卿听言臻首低垂着盯着潋滟温池:哼,不过就是个野池泉水,虽然稀罕但也是野地,她难道就这么便宜低贱。
男子沉浸在无比向往中继续说道:“昔日你就喜欢在桶中沐浴,等这座府邸建成了,这便是咱们的浴池。”这个娇气喜欢富贵繁华,粉脂香膏,他会一一带到她的面前,便是要他性命捧到你跟前也是甘愿的
暖池热唇,瞬间就不冷了。
色痞!混蛋!沈卿卿一边欢喜着,一边却被男人的话语震惊住,难不成早在老宅沐浴时就被男人看光了?他的武艺那么高强,爬个土墙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股子羞恼浮在胸口正飘着,就把男人的唇角一一抚去,含糊不清地开口:“离开你一****都心慌,卿卿,给我生个孩儿吧,这样我也不会恍恍惚惚地老觉得你要跑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独对着这个娇气什么法子也没有,每日担心害怕的,说出去自己都不相信,这些日子夜夜相缠,还是不真切的觉得女子已经入了门,好似奢想了太多年,生怕一不留心又让人给溜了。她今日说那番话真是把心中的彷徨都迸发了,唯一能拴住她的莫不是留着他骨血的娃儿。
正浑身被火烧着的娇人浑身一抖,孩儿?那可是她两世的梦魇,她才不要生孩子。
“不,不要……”还未开口,红唇就被整个叼住了反复****:“宫里头的老人说若是能够在温池中欢愉,怀上孩儿的机会就大。”
“胡说,我不要。”女子推拒着,她的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扒光了女子身上的衣服抱入湖中。
暖融融的池水把身上的****烧得更旺,男人的黑眸汹汹燃烧,都恨不得把玉雕粉嫩身有异香的人儿一口吞了。
“霍亚夫,不要在这里……”沈卿卿眼泪汪汪地,虽是暖池,可是无遮无掩岂非与野地无异,这个色痞竟然是做上了瘾,不是挑野林就是野池,还把她当成正经妇人嘛。当男人的强硬长驱直入时,斥责的话都被吞没了,只剩下羞人的低咛。
此时,月色深藏,氤氲雾气中,暖香浮动,水波孱孱,男人强健的体魄和女人如水似云的身子交织相缠,组成了一道盛景,羞了云月。
又是一夜**巫山。
策马疾驰,入了香闺,男子把哭累了的女子小心地放在榻上,搂着已经软成一汪水的女子喃喃自语:“我知你不甘愿,不过我也无别的法子,只能暂时用娃儿圈住你,待到所有仇都报了,我就陪着你看山看河。”
或是被耳边的温热弄的很痒,女子无意识地推拒了一下,男人紧拦着她的细腰,又流连忘返地沉浸在她滑腻如玉的后颈玉背,不多时,几乎还未睡去,外头已经传来马蹄的声音,是管事提早备来了马驹,男人掖了掖人儿的被角,又在颊上印了几个吻才恋恋不舍得穿好锦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