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牢出来后,陌离以身体抱恙为由打退了一锅别有二心的人。她向来不喜应付这些人。
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说的和想的永远相反,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放冷剑的速度无人能敌,
“娘娘,为什么太后收回了懿旨,这不是自打嘴巴?”韵若拨弄着碳盆问,一场冻雨过后,天气是愈发的冷了。
可苦了娘娘的身子,本来就不好。
陌离半靠在美人榻上,威猛的虎皮裹着好不滑稽,脸颊烤的通红。
放下手中的戏剧本支着头道:“打个比喻,假如你有一样天下人都觉得是宝贝的东西东西,而你恰好有这样东西,你肯定希望别人夸奖它而不是诋毁它,更不用谈自己破坏了。”
想了想又觉得与实际情况有些差距,例子可能不到位不好理解,又道:
“再打个比方,一个男人得到了一个绝世佳人,他肯定会好好爱护她,假使虐待她也必定不会让其他人知晓。更不会允许外人说她的是非。”
韵若啊了一声:“这男人是谁?真变态!”
陌离:“……”
大雪苍茫一片,掩盖了尘世的喧嚣。寂静的小道上蓦的出现四个轿夫,抬着一辆不显眼的黑轿子匆匆忙忙走的极快。
轿子在一栋老宅子门前停下,夜幕下,大白灯笼被冷风吹的毛骨悚然,古旧红漆檀香木门嘎吱嘎吱的响令人怀疑它下一刻就要散架。
一个披着深黑斗篷的人从轿子里走出来,然后门突的自己开了,吓的四个轿夫要死,立马抬起轿子飞奔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