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既然来了,就多陪陪婆婆吧。婆婆跟你玩一个游戏。”老太太桀桀地笑着。
我晕:“阿婆,什么游戏啊?我不会玩,肯定玩不好,这样吧,改天我早些来,来陪阿婆玩游戏、聊天好不好?”
老太太不依:“没关系的,玩不好婆婆教你嘛。再说了,只要是男人,都不用教,会玩呢,你一定会玩得很好……”
我听了,身上鸡皮疙瘩乱冒,老太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游戏是男人就会玩?天,老太太不会是想和我那种吧?我这人虽说年轻体壮,那方面也还行,但是和一个老太太做,还不如把我杀了。
不容我多想,老婆婆已经桀桀地笑着朝我走来,那笑声诡异而恐怖,又难听又骇人。
“啊!”慌乱之下,我碰翻了凳子,身子跌在冰凉潮湿的地下,身子往后退,身后却是坚实的墙体,我没有退路了,只能把背紧紧抵在墙上,惊恐地看着老太太一步步向我逼近。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嘴里惊恐地叫着,眼睛盯着老太太步步紧逼,手紧紧抓住自己的皮带,我可不想跟这种老太太发生那种关系。不是我多想,你说孤男寡女在一间屋子里,能玩什么游戏?
“好好好,我不过来,你不要惊慌,这个游戏很好玩的,保证让你玩了还想玩,要不你就在那儿,我给你示范一下!”老太太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诡异地看着我。
然后,就看见老太太双手往屋顶一抓,抓到了一根绳子,严格地说是一个绳套,我惊恐地看着她把自己的脑袋伸进了绳套,然后咕咕的两声响,就看到老太太已经直挺挺悬吊在了屋顶,舌头伸得长长地,深陷的眼眶里流出一行血迹。
我妈呀地叫了一声,差点吓得屁股尿流,爬起身就往门外跑。
没跑上两步,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软软绵绵的,抬头一看,蓦然映入眼帘的是老太太的干瘪诡异的脸。老太太桀桀地笑着,拦在我前面。
她……她不是上吊了吗?怎么一转眼就挡在了我的前面?
我的腿直打颤,心里也像敲小鼓,咚咚咚的跳,尽管如此,我还是大声质问了一声:“你是谁?你到底是人是鬼?”
老太太答非所问地说:“干嘛急着走呢?陪婆婆嘛。”
老太太把门堵死了,要走出去必须先叫她让开:“我不管你是人是鬼,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尊老爱幼啦?”我大声威胁、质问,这事儿真是太诡异了,不拿点王法出来,她真以为我是只好欺负的病猫。
老太太不被我的狠话震慑,依然那么桀桀地笑,笑声越发的难听,像夜猫子哭,那么空灵,回荡在屋子里,满屋子都是这种恐怖的笑声。而且,她不知道又从哪里拽出来一个绳套:“别忙着走,先陪婆婆玩会儿嘛,来,这是你的绳套,你自己像我一样,把头伸进去……来嘛!”
我一步步往后退,老太太一步步紧逼。
“别过来,别过来!”我挥舞着双手,想把老太太拒于千里之外,可是老太太已逼近身前。她一边咧着掉光牙的嘴笑着,一边把绳套往我头上套。我死死抱住自己的脑袋,拼命推搡着老太太。老太太的力气出奇地大,一双手冰凉坚硬,像生锈的铁,任凭我怎么推搡,怎么捶打,一点成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