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需坐享其成。
凌潇潇啧啧叹道:“不愧是少爷脾性。”
于是二人窝在车里听车载电台音乐,魏北扬看看了腕上的劳力士,挑了挑眉:“十分钟。”
十分钟,困扰周海晴数十年的郁闷之事就完美解决了。
一个男人双手呈上一幅微微泛黄的画页。
看着手下离去的背影,凌潇潇茅塞顿开,觉得自己好像学到了什么。
简单粗暴,行之有效啊。
他们折回来时,周海晴正在为牡丹花修枝剪叶。看到他们,周海晴手中的剪刀砰地落地。
“你们……碰壁了?”这位高雅贵妇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非常的神情。
这才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啊!
魏北扬扬了扬手中的画卷,然后抛了过去:“该兑现承诺了。”
“你们……”周海晴忙不迭接住在空中呈弧线跃来的古画,低头一看,不由大惊,“真的是真迹啊。”
“如假包换。”魏北扬推了推凌潇潇的肩膀,把她送到周海晴的面前,“潇潇,叫她干妈。”
凌潇潇晕晕乎乎的说:“干妈。”
周海晴复杂的看着她:“我会召开宴席宣布这件事的。”
魏北扬点点头,干脆利落的说:“可以,不过宴会要等等,请您先私下里通知那些人吧。”先紧着参加婚礼。
他伸出手拉起凌潇潇的小臂:“我们走。”
“哈?去哪儿?”魏北扬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
“买几幅古画,给我老师道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