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是一幅孤品,现藏于最高学府的校长欧阳文家中,明代唐寅的《侍女抚琴图》。
“我当年借这幅画,只求欣赏两月。他却不肯,还中伤我,称我俗人,怎能让我污染了这画。”
周海晴幽怨的话语缭绕耳畔,凌潇潇忍不住揉了揉额头,转脸问正在开车的魏北扬:“欧阳老先生真的是倔脾气?他不肯借怎么办?”
魏北扬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儿,回答道:“那我们就偷过来。”
“……你刚刚说他曾是你老师来着……”这货打算叛出师门吗?
魏北扬勾了勾唇,目不斜视:“然后我们登门道歉,他能奈何?”
强盗啊。
凌潇潇觉得自己已经很黑心了,经常玩一些骗人耍人的招数,气的人吐血。
没想到魏北扬较之她更甚。
凌潇潇偷偷用余光扫描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明明是端方冷峻的神态,微微眯起的双眼却有种狐狸般的狡黠,还有一切尽在掌控的自信。
微微上扬的唇让她忍不住想起了一个词。
邪魅。
他的招数不走正道,心里想的也都是坏点子,是谓邪。
但这种邪不是猥琐、阴毒,反而处处透着一种潇洒帅气。
这种气质要命的很吸引她!
跟着他,她觉得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交给他就好了。
一颗心狂跳,热气弥漫上脸颊。
她怎么敢欺骗自己,这是因为车里暖气开得太盛呢?
明明是被他诱惑了啊。
魏北扬停下了车打电话,他看着满脸莫名的凌潇潇,好心解释道:“这等小事交给手下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