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急,连声说好,最后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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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致远是真的晚上要走,定的八点的机票,她回酒店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正巧碰到叶致远和mlke.只见他们坐上车,疾驰而去。
她开车来到饭店,装修的虽然不太好,但是饭菜十分爽口美味,可即使这样家乡味十足的饭菜,乐品言也没吃几口,只是对他们敬过来的酒来者不拒。
她头部已经拆了纱布,还有些青肿,但是已经不疼了,俗话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一杯一杯的喝着,王芳虽是个彪妇,但也晓得这样喝下去也不是个事,明明就是请吃个饭感谢她的。
可是谁劝都不管用,乐品言是越喝越上瘾,王芳也不管了,开始跟她敞开了心喝,喝到她有些醉时,看着乐品言,便什么话都敢说了:“我说乐小姐啊,那个什么叶先生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乐品言拿着酒杯戏谑的笑,王芳读不懂她的表情,继续猜问道:“如果不是的话,那肯定是你的追求者!哎,你都不知道啊,先不说他心疼你,不让你知道外面的事情,单是那天他抱你急着上车,我就知道,他肯定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不然他不会那么紧张你。”
乐品言酒量很大,喝了那么多,可依然是清醒的状态,除了走路有点飘,但不影响她脑力发挥,还知道坐电梯,上十八楼。
她的心情此时是苦涩的。
说不上来蔓延在心底的苦涩究竟来自于哪里,也许是叶致远先她一步离开,让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也许是刚才王芳说的几句话。
如果叶致远真的如她所说爱她,喜欢她,舍不得她受委屈,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不跟自己联系呢?
难道他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吗?
所有的,都回不去了。
红色的数字一跳一跳着,终于‘叮’一声,电梯打开,她迈着缓慢而凌乱的步子,但当她出电梯门时,她忽然怔住,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前方——楼梯上坐着一个人,斜长的影子弯弯曲曲的折在上面,他低着头,看着自己交握起来的双手,袖口挽着,脚边是一支被踩灭的烟头,和黑色行李箱。
灯光不明,可他的侧影被照的十分好看。
似乎是感觉到了乐品言痴呆的眼神他便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狭长的眼睛,眯了眯,接着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你……你不是要回去吗?”
“你喝酒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先说,”她喝了酒,脑袋现在浑浑噩噩,胆子也便大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放心,就让mlke先回去了。”他靠近她:“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头部受伤的地方,似乎没有红肿的现象,但是她的脸,却红的不像话,在酒精的驱使下,她的眼睛也格外亮,似是两股汪泉。
“你不是要走吗?”她忽然扬起头,蛮横的冲他:“你怎么不走了?有本事你就走啊,回来做什么?”
她眯起眼,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虽是蛮横,但听着带着埋怨味道的撒娇,她的表情更是十足媚人。
他的脑袋似乎轰一下炸了,带着光来不及想,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淬不及防她被猛的带入他的怀里,可仍然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他低下头狠狠地去亲吻。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反而在碰到唇上的柔软时,反而配合的很,仰着小脸任他亲,偶尔吐出舌头去勾他的上颚,两人吻得火热又急燎。
叶致远亲着她去摸她的包,拿出钥匙卡,打开门,两人纠缠着进到房间,唇齿间,有口沫杂弄的声音。
就一次,她想,就让她今晚沉沦一次吧。
剩下的,明天再说。
衣服一件件被激烈的扒掉,乐品言给他解皮带时,都舍不得松开那么一会儿,简直吻得嘴都要连到一块了。
她忘我的吸着他的舌头,他发狠的揉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此时此刻,她多么想要告诉他:叶致远,把我的灵魂带走。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明天杨宁宁便带着叶致远重大秘密,回国第一时间告诉了她。
而与此同时,加拿大。
张奇铭与他的舅舅正在密室谈话,前几天股盘出现大波动,怀疑是被人做了手脚,无奈之下,把张奇铭叫回加拿大。
这几天来,起起落落,明显是有幕后黑手在秘密操作,所有人都悬着一颗心与其对抗。
就在这时……
“总!”来人金色头发,深邃的眼眸,是个法国代表,拿着电脑进来,微有些激动:“我们被涮了!”
一句话,张奇铭‘噌’地站起来,眼神阴冷的可怕,不知在回想什么,眯起眼来,连连冷笑:“好!太好了!”
市场没有出现漏洞,大波动的出现无疑是有人暗中做鬼,顺着这条消息网查,果然……
这一招调虎离山,简直美妙。
到底是有阅历在的,张明逸听到这句也只是眼角一跳,沉吟片刻后,示意张奇铭坐下:“能做到这样毫无破绽,奇铭,你一定要向他多学习学习。”
“学习怎么抢女人吗?”张奇铭十分不屑,可是想到此处,他又忽然想到了什么,露出担忧的表情来,只是顾忌舅舅,并没有像刚才那样跳起来,语气尽量平静的说:“看来已经没事了,那么舅舅,我需要明天一早就回去。”
“叶致远用这步棋提醒了你什么,你其实很清楚。”
在张奇铭走出密室最后一步时,张明逸忽然开口:“铭铭,有时候儿女私情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话音一落,张奇铭的身子猛得一停,他没有回头,甚至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见他停顿三秒后,才疾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