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心中愤怒同愤慨无法表达,冻成粉色的脸颊和委屈撇起的嘴巴只有些微不甘,眉心高高挑着拧起,眼中冻与痛交织的泪斑,鼻尖和额角伤一样红。
莫小池大笑道:“小唐哥真是个迷糊!我看光是这点就比不了公子爷了!不过这样的性格还真是可爱,说不定这点要比公子爷强多了呢!”
“你说的是爱丢人这点?”沧海不悦咕哝,冷笑两声道:“哼,哼,我不需要和陈沧海比高下,更不需要你夸奖我。”
莫小池微微笑道:“小唐哥是不是也因为不服气公子爷,所以故意夸大了自己的年纪?”回头望一望沧海,笑眯眯道:“认为自己年纪大一点就能缩短同公子爷的距离?”又摇一摇头,“唉,实际也只和我一般大,只想哄个人叫你一声大哥罢了。”
沧海立时不耐道:“又没让你叫大哥,是你自己愿意么。”
于是称呼立时改变。
“哦,小唐这点真幼稚。”莫小池自己无奈耸了耸肩膀,又眯起眼睛,笑道:“哎?这么说来,小唐也有可能比我还小啊?那么我以后干脆叫你小迷糊算了?”
】■, 沧海冷眼斜觊道:“莫小池,你是跟人熟识就得寸进尺的人吗?”
莫小池不以为意耸肩膀,道:“咦对了,柳大人到哪里去了?我为什么会在你的马上?丽华管事和裴夫人呢?我们现在要到哪里去?”
提了那么多疑问,只得到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
“回‘黛春阁’。”
莫小池睁大眼睛,又问了:“为什么要回去?”
为什么要回去?
沧海也曾千万次的问过自己。
虽然问过,却不想知道答案。
虽然不想知道,但不代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