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林。”霍昭道。
沧海瞠目张口。久久不能言语。又半晌,方轻叹道:“我明白了,难为你,你不必再说了。”
霍昭悲伤点一点头。“当陈公子见到我并未奇怪不解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个故事无论如何是要讲的了。所以你也一定明白,为什么我要替她说话。”顿了顿,苦笑解释道:“因为她是我相公爱过的人。”
“不,”沧海轻声道,“我想,裴相公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他之所以冒险查探,只是在犹豫要不要灭口而已。”低叹一声,“恐怕裴相公对此也不是一无所知,他所以不宣之于口,也只是想象你保护他一样,保护你罢了。”
余声余音出黛春阁正门,往东南而去。所以他们丧失了一个机会。
柳绍岩忽然抬头寻觅,半晌喃喃道:“哎?怎么把他俩给忘了?”分外氅叉腰,“那俩也是朝廷的通缉犯呢啊……唉,把小白给的这么好的机会都浪费了……哼!”
果然是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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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的确,在有些事件面前,他就是无能为力。
沧海也是一样。
颜美一行出黛春阁正门,往西南而去。所以他们得到了一个机会。
一个擦身而过的机会。